“从她出生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考虑她究竟适合什么样的尺寸。”
“为此,我还特意在网上开了直播,找来了几头歪瓜裂枣的畜生作搭档,我们一起合伙解说某个网络游戏的线下比赛。”
“解说这种东西其实也不用太懂,只要抓住场上的一个不太有名气的选手,只管一个劲地明嘲暗讽,把角度放得一再片面,大家就很喜欢看我们的解说。”
“它们…就是喜欢看我骂人,可能现实中整天挨别人欺负吧,不然,我也不能理解它们为什么在网上这个拳头打不着的地方,竟然会那么的好斗。”
“然后,我就问支持我们的它们,跟它们说,有没有想搞我女儿的?”
“这是有违人伦的事情,我当时以为大家都会拒绝…”
“但不是,大家似乎都对我说的这件事很感兴趣,那帮畜生啊,一个两个的,老是说什么自己是我的粉丝,说是我的什么什么色友,是我的什么什么家人。”
“什么家人嘛,它们家是没人了么,要来我这里找家人?”
“还有更加恶劣的,还怂恿我,办个‘N号房’专栏,把我女儿和各种各样的女人关起来,折磨她们,再直播给它们看。”
“挺他妈好笑的,那可真就是一群没什么脑子的畜生啊。”
“还有,那些成天喜欢在论坛上大呼小叫的畜生,它们也是没什么脑子的垃圾。”
“它们...就是妒忌。”
“妒忌我赚到的钱比它们容易,也比它们要多,所以,它们就妒忌我,就攻击我,嘴里就是....无论怎样都蹦出一句好话。”
“我本来...是没想过做这些事的。”
“可能是我拒绝了它们的建议,然后它们就摇身一变,换了个id,换了个头像,再用各种各样自称正义的口号来污蔑我,诋毁我,要砸烂我的饭碗。”
“都是...都是那帮总是假装圣人的畜生在逼我!逼得我走投无路!”
“它们没完没了地骂我,指责我,妒忌我,怨恨我!”
“我,和我的女儿,在它们的吼叫声之前,毫无还手的余地,也没有改正的机会,因为它们就是…”
“就是妒忌我!”
“所以,它们是不会希望我改正的,它们只希望我死。”
“只有我死了。”
“它们的内心就会得到平衡,因为在它们狭窄的眼睛里,世界是倾倒的,只有站在比它们要高一点位置的那些人死了,它们的地位才有可能会因此得到些微的上升。”
“我...我承认我是个很烂很烂的人,但是,再怎么烂的人,面对这些躲在屏幕后面的畜生,都只能自惭形秽。”
“那种腐烂的程度,恬不知耻的程度,根本没办法跟那些畜生相比。”
“输给它们的我...就只能按照它们的想法去做,扮演它们口口声声中的那个我,那个...变态、疯癫、没有人伦、没有道德的我,也就只有这样,它们才会放过我。”
“因为我成全了它们,它们也就能在我这里,找到了它们在现实中一向失却的存在感,找到那种东西以后,它们才肯放过我,有模有样地继续高呼着正义的口号,扬长而去。”
“所以...我能怎么办,我不能怎么办。”
“我只能顺从它们的意思,变成它们希望我变成的那种人。”
....
警察局录下的口供不知为何,竟然无缘无故地泄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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