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声冷哼。
姜婉宁和姜夫人同时看了过去。
姜维桢在这时说道:“夫人去门外稍等片刻,我与女儿说几句。”
可姜夫人一听这话,顿时不满了。
“什么话只能你与女儿说得,我却听不得的?”
姜维桢冷着脸,显然没有解释的想法。
眼见着两人就要在她面前吵起来了,姜婉宁连忙道。
“母亲,许是父亲有些官场的事情要交代女儿,昨日爹爹不是进宫面见皇上了嘛,想来是有些话要通过女儿传递给定国公的。”
姜夫人瞥了女儿一眼,又看了看丈夫,才说:“那直说不就行了,扭扭捏捏像什么样子?”
姜维桢:“……”
姜婉宁见状,只好亲自走到门口,打开门,让守在不远处的秋嬷嬷把她母亲带去偏厅喝茶等候。
交代完这些,姜婉宁才回过身来。
而后马上扑通一声,毫不含糊地跪在姜维桢面前:“女儿向父亲请罪!”
“哼!”姜维桢显然气得不轻,他避开身子,不让姜婉宁跪他。
姜婉宁连忙道:“女儿知错,耽于情爱,不顾自身安危,私自离京,让父亲母亲担心。”
眼见着女儿跪得这般痛快,反思得也足够彻底。
原本训斥的话已经涌上了喉咙,姜维桢却一时说不出来。
“你啊你……真是胆大包天!”
可姜维桢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又问:“除了在万州,你还去了哪里?你和定国公总该不是在万州相遇的吧?瞧着他方才的模样,显然是已经知晓你的身份,并且坦然接受?”
一连三个问题,姜婉宁顿了顿,直起身来,才说:“……女儿去了山阴关。定国公如今确实知晓了。”
她诚恳得很,想来就算她不认真回答。
这位父亲大人,也有办法从青松或是其他人嘴里套出话来。
与其耗费那些弯弯绕绕,生出其他事端,倒不如她一股脑全说了。
听到女儿竟然还去了山阴关,姜维桢顿时眼睛都睁大了。
“你……你一介女流,竟还敢去山阴关?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
姜维桢虽然知晓女儿胆大,但没想到她竟狂妄到这种地步!
他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最后把桌上的冷茶,一股脑全灌入腹中。
好半晌,他才说:“起来吧,此事不要告知你母亲,否则她晚上都会睡不着。”
虽然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夫人的胆子有多小,他清楚得很。
他自诩为人稳重,夫人也谨小慎微,从不做出格之事。
不知生了这么个女儿,怎么会是这样的。
正因为如此,他才在说起这件事时,先让夫人出去。
“起来吧。”姜维桢抬了抬手,低头思量片刻,才说,“你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只是以后切莫要做些冲动的事了。”
姜婉宁一怔。
看来这位父亲还是对女儿心软。
这么轻易就原谅她了?
她连忙站起来,道:“多谢父亲。”
姜维桢又看了女儿一眼:“你一个女人,到底是如何在军中藏得下去的?”
这个时候,只能把裴固给卖了。
姜婉宁如实道:“女儿请了裴表舅相助。”
姜维桢愣了愣,不可置信:“他竟也知道?!”
这么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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