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南宫暄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云九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对啊!庄主体寒,我们每日要做的就是在他睡前一个时辰提前放入暖炉把*铺暖热。”
原来是这样暖*啊!南宫暄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
不过。。。
“慕庄主一个男人怎么会体寒?”南宫暄沉默了一会,问出声来。
“唔。。。”云九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
夜渐渐深了,南宫暄拿了一个暖炉轻轻走进慕流云的房间。
房间的装饰很简单,除了一个楠木的书桌,就是一个简单的*铺。*铺很整齐,南宫暄走过去,竟是闻到一丝淡淡的清香。唔,如此整洁,倒是不像是男人的房间呢。
南宫暄将暖炉放到*铺上,仔细地盖好,刚刚准备离开,却是门开了,慕流云踏着皎洁的月色走了进来。
她明显没料到到南宫暄会在自己的房间内,睁大了眼睛怒气冲冲地看着南宫暄,愤恨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南宫暄对她这一副愤怒的表现也是愣了愣,半晌他伸出手指了指放了暖炉的*铺,有些回不过神地说了句,“额。。。本王。。。来暖*。”咳咳,这暖*说的真别扭。
暖*两个字说出来,慕流云也是别扭了一下。真是的,谁需要他来。。。暖*啊?
“谁让你这么做的?云九?”
南宫暄一脸无辜地眨眨眼。
烛火隐约的房间之中,慕流云怒气冲冲地瞪着站在面前的云九,“喂,谁让你真的把你要做的活都交给他啊?”
云九苦了一张脸,小声问道,“那庄主的意思是什么啊?”他不过是按照庄主说的去做的嘛!
慕流云无奈地叹口气,“就让他闲着吧!”反正尤其不能让南宫暄进自己的房间里去!
“闲着?什么也不做?”云九哭丧着脸,本来还想着南宫暄来了自己可以轻松几天,结果。。。唉。。。“那庄主让他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她好像也不知道。
慕流云嘟囔道,“反正就是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得到治疗时疫的方子。。。”
“那庄主为什么还要为了他去求方子?”
慕流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抓狂地叫道,“告诉你多少遍了,本庄主去求方子是为了预防我们庄中人不得时疫!”
云九无辜地躲在角落里对手指,“可是我们都没收到预防的药。。。”
慕流云愣了愣,冷了声音,“急什么?会有的!”再说了,等南宫暄军中的时疫被治好,庄中人还用担心什么时疫啊?
云九灰溜溜地出了房间,满怀忧虑唉声叹气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唉,看来庄主真的是对暄王动心了,可是暄王的样子。。。好像不是断袖啊!这样一来,庄主要怎么办啊?唉。。。”
云九忧虑地太认真,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方才一直站在高处望月的一个高大的黑影匆匆闪入一片黑暗之中。
第二天。
南宫暄找到正在忙着浇灌慕庄主养的花花草草的云九,“今日要做什么?”
云九直起有些腰酸背痛的身子来,又是好一阵叹气,半晌酸溜溜地说道,“暄王今日无事可做,您想做什么就随便做什么吧。”
“无事可做?”可是看样子云九还有很多事要做啊!“真的吗?”
云九一边含着两泡热泪,一边艰难地嗯了一声。
“哦。”南宫暄点点头,抬头望了望柔和的日光。心想,记得这里倒是有一片不错的竹林,既然无事可做,且去那里走走吧。
竹林之中满目的青翠,一阵风轻轻吹来,送来阵阵竹子的清香。
南宫暄站立于这万籁俱寂之中,心中隐隐牵出从前和风陌染在翠竹林的往事来。
往事如风,似乎痛,又似乎甜。至少,那个时候,她还是在陪着他的。
正想着,却是一声声箫声传来,低沉婉转,带着一抹无法抹去的忧伤。
南宫暄突然有些好奇起来吹箫的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尝试着向竹林深处走了几步,谁知这时,箫声却是像受了惊吓戛然而止。。。
花园中,云九依旧在辛辛苦苦地拔草,一个不留神就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慕流云拎住了领子。
“记住!不准让南宫暄进竹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几个字的。
怎么自己想要安安静静地待着却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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