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北听张才景说得客气,笑了笑,叫道:“才景哥,这么早。”
张才景有些夸张,用食指指了指江信北,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早?打我脸了吧?”
江信北也就一句客气话,没想到张才景这么宝气,不过气氛轻松,江信北只是瞬间的尴尬,随即很愉快地呵呵一笑,道:“你说的也是嗬。”
张才景大江信北不多,也可算做年相仿,短暂的相视一笑,似乎亲近不少,两人就这么说开了话。
“昨晚还好吧?”看着张才景似笑非笑的问话,江信北特不自然,好似被人拨开心事,脸色一红,不敢看张才运,扭过头去。
张才景哈哈一笑,“怪了,你这个样子,还能够回来这么晚,真是奇迹。”
没有张才景这一笑,江信北还真把昨晚当作一件很羞人的事情,或者说把昨晚的旖旎当作自己最美好的记忆收藏,既然不是自己独自的秘密,江信北也就不把它当作私密,放开胆子,向张才景发起反攻:“你和那个什么香姐的嫂子也是这么开始的?你千万别不承认,昨天我可是听那单柳说的。”
张才景和江信北大清早地却在以女子取笑对方,对屋内有三个女人忙活好像无动于衷。
江信北觉得似乎有些不妥,是不是自己耽搁了张才景,他不好撂下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呢?忽地停下来不再理会张才运的取笑,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却听张才景说道:“信北,你不是想找事情做吗,不如在我家玩几天,这几天,我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到瓜坪去。那里地方大,人多,找到事情做的机会就多。”
江信北心下释然,可能张才景是在家等人吧,不过答应伍泽猎帮他整弄药地,江信北此时自然不能答应张才景,但也没拒绝,多条路子总是好的。
“昨天,你们不是说外面很乱吗,不怕呀。”
张才景一笑,道:“怕什么,再说,乱,这世道什么时候才算是安宁?”
江信北正想再说点什么,江信红从堂屋大门里伸出头,朝俩人喊道:“先吃了再说。”
早茶很简单,就是昨晚的剩饭剩菜,用烧开的油茶浸泡。今天有江信北在,多了两样,一样是糍粑,切成薄薄的条状,一样是红薯,多是整个的,大点的,最多切成两半。
或许,昨夜没吃饱饭,江信北感觉很爽,这味道的确清香可口。
家里的磨叽功夫其实磨叽的是时间,一家子起来很早,吃过早茶,太阳已经升起来老高,估摸应该是过了差不多九点的光景。
张美玉提着饭蒌给老爹送饭,走过两人身边,轻声叫了一声:“信北哥”。江信北没听进,倒是弄得张美玉一个大红脸。
从昨天到今早,江信红都没有单独和弟弟好好说过话,见江信北走过来,江信红没有放下衣服,还是一如既往露着两个*给儿子张子涵喂奶。
“三弟,过来坐,姐想问你些话。”
听弟弟说这次过来,除了母亲想念自己外,还有嫂子石英的事情,江信红有些伤感,嫂子石英真的不容易,自己确实早就应该回去看看。
看着江信北想说又不说的样子,江信红猜想肯定和小叔子有关,想着弟弟都长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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