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从他从京中回来,处处惹事,她开始为他收拾烂摊子。
整个村子的人都被他得罪光了,但是,整个村子的人也都被她忽悠光了。
昨儿个看到屋里藏着的小酒壶,他打开后,居然闻到酒里有着葡萄的甜香,勾引着他品尝,谁曾想,不沾酒精的他这么不甚酒力。
想到他醉酒后做的一些事,阎沥的耳根逐渐开始发红。
“啧,耳朵又红了,是不是酒精还没醒!”
柳月娘不甚好听的讥诮声在耳边响起,瞬间冲醒了阎沥已经游离的思绪。
“怎么做到的,让人清醒?”
阎沥有些好奇,他不知道她是如何让他清醒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而且,刚刚她踢他的膝盖,压着他的双肩,那种难以动弹的感觉,太深刻。
“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天天喝药。”柳月娘看着男人肥胖的身形,颇有些头疼。
这个肥胖症,到底是男人自己弄的,还是被人弄的!
“有喝。”
“拿来!”
阎沥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听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可是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把昨儿个喝掉的药渣端了过来。
柳月娘认真的检查着药渣。
增强体质的药?柳月娘无语的看了看阎沥,就他这身板,还需要增强体质?
回过头继续打量着手中的药渣,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没有其他的了?”
“恩。”
阎沥捏紧了手,小动作没有逃离柳月娘的视线。罢了,男人不愿说,还是不要逼他了。
“阎沥!”
小丫头从没有这么正经的喊过他的名字,阎沥一时有些木呆。
柳月娘环顾了一圈屋内的摆设,一个小破床,一个缺了个腿的小桌,再加上两个看起来即将散架的小板凳,再无多余。
“阎沥,你看看咱们家!你离家多年也就罢了,为何一回来就四处惹事?”
被个小丫头教训,阎沥倒是有些苦恼了。
不是他非要这样,若非不做出欺压良民,为虎作伥的样子,只怕……
正自纠结,眼前忽然放大的脸,让他惊了惊,但面目却未有丝毫的显露。小娘子长长的羽睫轻扇,扇得他的心也似悠悠的荡。
粉嫩的小脸蛋,在光晕的照耀下,璀璨非常。他的小娘子,怎的这么好看!
柳月娘看着阎沥慢慢沾染雾蒙之气的眼眸,有些无语了。到底这男人是什么样的性格,狂暴?呆萌?还是傻!
看来,把持家的希望寄予他,可能性为零啊。
算了,她本也是洒脱的性子,既然跟他不会生活一辈子,还是自给自足的好。
天已暗沉,今天折腾到现在,柳月娘早就累了也饿了。
转身拿起锅盖便走进厨房,看着空空的米袋、空空的油罐,心也变得空落落的。
嗷。
老天,什么都没有了!
明明昨儿个她刚把油罐装满,刚把糙米袋装满。
“啊!阎氏,老娘跟你没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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