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沥抱着柳月娘的双手越缠越紧,急促的呼吸充斥着柳月娘的感官。
柳月娘不敢动,因为挣扎时,她不经意触碰到他的双腿间。那样的热度,太吓人!开玩笑,要是再动下,她保不准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阎沥也很难受,他想她,离家这么久,想她。可是却只是单纯的不希望小丫头跟了他吃亏,多余的想法,是一丝都没有。
可是,回来后,见到的丫头,却让他转不开眼。
他到处惹祸,欺辱良民,有一半是因为必须要这么做,另外一半,却是爱看她为他焦急担忧的样子,怨怒生气的丫头,简直太对他的胃口。
今儿个,他已经到了为她失神,对她产生了强大占有欲的地步。
更夸张的是,阎沥双腿无力的磨了磨,异样的感觉,让他难忍,更让他难耐。
小丫头颈间淡雅的香味冲击着他的感官,她用了什么样的东西,这样好闻。
男人的鼻子在耳后不停地嗅嗅嗅,柳月娘胆战心惊,该死的,她为什么要这么憋屈!
正要继续动作推开男人,软嫩的触觉却让柳月娘瞬间浑身无力。
他,他在干什么!
阎沥抱着怀里的小丫头,满足的蹭了蹭,鼻间轻嗅着她的体香,蠢蠢欲动,他馋了!
心随意动,薄唇便贴上了丫头颈间香嫩的肌肤。
贴上,便是欲罢不能。
伸出舌尖,又舔了舔。还想再继续……
身体已然失重。
柳月娘再次把男人从床上踹下,冷冷的眼神不见一丝温和。
“滚出去!”
阎沥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又一次被小丫头踹下床,可是看着柳月娘冰冷的眼神,想要上前的*却转变成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慢慢的后退,期待着丫头的挽留,可是直到他退到门口,屋里还是没有一丝动静。
小心的轻关上门,阎沥靠墙,无力地垂下头。
却不过一会儿,沮丧的神色退散,对着院外的大树,无声的张了张口:“查!”
枝叶轻动,阎沥满意的侧过身。
晚风吹在身上,很凉,想起抱着小丫头的触感,心中有少许的温暖。
临近村尾,看着前头一排排亮着灯的屋子,阎沥的瞳眸不由慢慢缩紧。
冷厉的眼神狠狠盯着村头第三家,阎家的老宅。
吃他的用他的,还不满足么!
一夜睡到天明,柳月娘抱着薄的不能再薄的破被子,怎么都不愿下床,可是想想自己还得计划着赚钱大计,只得慢吞吞的爬起来。
走出里屋,才发现阎沥已经在弄早食。
看着男人肥胖的双手不太熟练的切着黄瓜丁,柳月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阎沥一时间切也不是,不切也不是,手足无措。
“好了,我来,你去先挑一桶水,再去捡些柴禾回来。”
男人没有答话,却是拿着桶和扁担出门。
“快点回来,咱们得去要回东西!”
阎沥点点头,抓紧手中的水桶和扁担,他脚程很快,柴禾就在山脚下,水就在海边,而他们家,村尾处,正是在雾灵山和死海中间。
两人分工合作,倒也弄的挺快。
收拾好一切,便朝着村头走去。
一路遇到了不少人,无不是退后三尺远,柳月娘这会儿倒是觉得男人惹事的本领挺好用,起码现在,她不至于跟人打招呼露出马脚。
“哟,月娘,这是去哪儿呢。”
前头走来一个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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