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奕怒喝:“三哥,不得无礼!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奉先兄既然投入教会的大门,我就应该赤诚相待。区区青州六郡又算得了什么!奉先兄的成就远不及此,只要我们二人齐心协力,天下之大尽可取之!”
如果说栾奕前半段话是表达自己对待吕布的态度的话,那么后半句无疑直戳吕布心怀,为野心勃勃的吕布画出了一块甜美的大蛋糕。
“天下之大尽可取之!”多么令人振奋人心的言语?吕布一生期待的是什么?不正是厉兵秣马征战四方吗?
所以听了栾奕这番话,吕布感激涕零,即为栾奕的信任,也为栾奕口中的未来。当即单膝跪地,“教主大恩,布铭感五内,愿效犬马之劳。”
不过,吕布态度诚恳,关张等将仍是一脸不服。
张飞冷哼一声,怒气冲冲道:“吕布才加入教会没几天,论功劳不如子龙、汉升、仲康、子义,更不及大哥、二哥,青州刺史的位子怎么轮也轮不到他来做。俺老张不服!”
“不服也得服!我是教主,人事任免全由我说了算!”栾奕拍案怒喝,吓了张飞一哆嗦。栾奕见自己态度有点恶劣,随即口风一转,沉声细气道:“二哥、三哥,你们还有子龙他们的功劳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底。将来定会厚报,并委以重任,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我还需要你们陪在身边,去完成很多大事。至于奉先兄,没错!他确是刚刚加入教会,为教会立下的功劳并不多。但是现在没有功劳,不代表将来立不下功勋。他能力在那儿摆着呢!虎牢关下,不正是因为他勇冠三军,连斩数将,震慑住了十九镇诸侯吗?此外,奉先兄久在并州,长期与胡人作战,十分了解胡人排兵布阵的方式,这些都是他才能的最好见证。我栾奕用人从不依托裙带关系,讲究唯才是举,人认为能。奉先兄当世虎将,乃是大才,当个青州刺史我都觉得亏待他了。可是现在条件有限,只能暂时委屈奉先兄任刺史之职,奉先兄莫怪!”
“哪能,哪能!教主知遇之恩,布铭感五内!”这番话,吕布发自肺腑。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将又何尝不会为信他者死呢?栾奕如此信赖于他,他又怎能不效死命。
栾奕接着道:“至于功劳,待奉先任了刺史再补上便是!”
吕布抹着泪,跪地回应,“布,定不负教主厚望!”
栾奕赶忙把吕布搀扶起来,微笑着说:“兄将任,乃是喜事,切莫再做流泪才是。”
“教主见笑了!”
栾奕扭头再看关张,问:“二位兄长还有异议否?”
张飞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关羽则眯着凤眸,紧盯吕布警告道:“我家四弟乃厚道之人,只望汝别辜负四弟信赖。否则,莫怪我关云长心狠手辣,纵使你有千军万马,也要取你首级!”
面对关羽威胁的话语。桀骜不驯的吕布怒气中烧,不过碍于栾奕掩面,又念在将来还要长久共事,便强行按压了下去,摆出一份笑脸,道:“云长放心,布对天盟誓,定不负教主。”
关羽没再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听了吕布的誓言,栾奕拍着吕布的肩膀喜笑颜开地说:“我就知道以奉先的聪明,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田楷。不是吗?”
如果说栾奕之前的言语都是在向吕布示好,那刚才不经意间说出的那句玩笑话,无疑就带上了浓浓的威胁意味。
什么叫第二个田楷?一说田楷,首先就会想到他为什么逃到河北去?是因为害怕吕布吗?是,不过这也只是一个方面。更多的,则是他在青州混不下去了。
为什么混不下去了?因为受青州上百万百姓的排挤。
为什么百姓要排挤他?答案呼之欲出,因为圣母教。在圣母教徒眼里,只认栾奕这个圣母在人间的代言人,不认什么刺史,更不认什么皇帝。在青州和济南栾奕才是真正的王者,这一点无法撼动。
要想在青州立足,首先就必须承认圣母教,必须听命圣母教的教主。
田楷正因为妄图打破这一规则,才被教会大军和圣母信徒赶出了青州,丢了官暂且不提,还因“临淄一夜”换得了永世的骂名。可谓生不如死。
此番,栾奕就是借田楷来暗喻吕布,我信任你确实不假。但是如果你妄图独霸青州,田楷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也希望你好自为之,千万别动什么歪脑筋。
对此,吕布心知肚明,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忠心耿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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