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茹一边抹着汹涌流出的泪水一边声嘶力竭的控诉着沈渊的无情无义,冷酷无情,忘恩负义,她已经被沈渊伤透了心,对他再也没有一丝的爱意,挂念了十多年的人,居然这么对她,还有什么值得她舍不得啊!
悲伤愤慨的顾玉茹已经顾不上许多,一点儿脸面也不给沈渊留了,似乎是在发泄,似乎是在摆理,坐在周末身边的椅子里,用周末塞给她的绣工精美的手帕胡乱的擦拭着脸上的眼泪,絮絮叨叨地说着沈渊做得丧尽天良的肮脏事儿,“流云呐,我真是要让沈渊那个混蛋给气死了,他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的对待我?他也不想一想,一年里有大半年的时间都见不着他的人影,我在这个家里辛苦的照管着整个沈府,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子,儿女双全呐?呜呜呜……沈渊你个良心让狗吃了的混蛋……”
抹一把泪,接着哭诉沈渊的不仁义不道德,“我有哪一点儿对不起你,我不敢松懈的忙碌了这么些年,对于沈家,我就算没有功劳,也总得有一份苦劳吧?你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我,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被称为沈家的主母,我可是沈老爷子亲自聘回来的媳妇,沈氏族长都夸赞过的沈家主母,我对沈家的功劳谁都不能抹灭!流云,你说我说的话对不对?”
周末在顾玉茹泪光莹莹和声声泣血的控诉的双重攻击下,不得不做出让步,反正她也不喜欢沈渊那个贱得没有下限的简直不是男人的贱人,至于顾玉茹,虽然不太待见,周末也不想反驳,算是给同是身为女人的她一点儿脸面,顺着顾玉茹的期盼点了点头,算是对顾玉茹投射过来的渴望得到赞同的视线的交待。
倚在周末身上把玩着她让人从外面淘回来的有趣的小玩意,沈流年小胖包子瞪着一双黑白分明圆溜溜的大眼睛,不懂装懂的也跟着姐姐点了点小脑袋,附合赞同着姐姐的一举一动,誓要把姐姐当成今生的偶像崇拜,至于爹娘,那是神马玩意儿啊?!
顾玉茹见两个孩子都点头表示了认同她说的话,像得到了知音一般,开始深入的彻底的培白沈渊所做过的恶心事儿,“你们姐弟两个人肯定不知道沈渊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为什么样对我,一直把我当成出气筒任由他言语责骂,我今天就告诉你们原因,也让你们姐弟认清楚他整日里摆出的正人君子的脸孔是多么的恶心,其实他私底下比谁都要险恶,真可谓是小人中的楚翘,你们以后记得要防备着他,别让他日后算计了你们。”
沈渊一听这话,打从心眼儿里不乐意了,他大男子主义惯了,容不得别人反抗他,可他也不敢往刺头的周末身边凑,只能站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跳着脚大吼,“我有什么险恶心思,明明就是你自己做的事情缺德,害人害己,现在你还好意思把污水泼到我身上。”
本来就已经很伤心的顾玉茹彻底的悲愤填膺了,“你就是因为当年我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处理了那个不要脸的贱人,那个居然敢趁着我怀孕的时候勾引了你的贱人月香,你就一直记恨我到现在啊!你以为我想那样处理她吗?要不是月香那个贱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整天整夜的缠着你这个色中饿鬼,还跟那个贱女人白日宣淫,你们怎么能这样无耻?!”
“你给我住口,休要在那边胡言乱语!”沈渊最容不得自己心爱的女人月香被人辱骂,那比拿一把刀子剜他的心都要痛,痛得他晋江都直不起来了。
顾玉茹也是有脾气的人,前些年因为爱沈渊,所以愿意低声下气的忍受他的刁难和责骂,如今已经对他失望透顶再也提不起丁点儿的爱意了,沈渊又不知道好歹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得她无路可退,她骨子里的倔劲也上来了,立刻对他反唇相讥,句句叱责,“沈渊你个贱男/人,你就知道自己舒服,你没有想一想,我当时还怀着你沈家的骨肉呢,你居然十天半个月的不进一回我的屋子,见了面都是爱搭不理的,我是给你们沈家生儿育女,你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敢嫌弃我不同意你和月香那个贱人的事儿,你活该!”
一提往事儿,沈渊亦觉得自己是满腹的怨气,“要不是你当初拦着我不让我纳了月香,又用假话哄骗得我放了心,没有对你提前防备,月香就不会被你买掉,我和月香也早成了好事儿,我也能早早的纳了月香做姨太太,可是我真是没有想到,你的嫉妒心那么强烈,更没有料到你做人也是两面三刀,趁我不在家出外做生意,就把月香发买掉了,这些丑事儿做都做下了,现在又在我面前充什么好人。”
顾玉茹尖锐的声音刺激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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