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着在场诸位的耳朵承受能力,“你以为我愿意答理你们两人的破事儿吗?我那是被你们逼得没有办法了,谁让月香那个贱人不知足,勾引得你日夜不分、地点不分的跟她纠缠还不够,居然胆大妄为的跑到我面前来求我成全你们!什么是求请啊?那个贱人她分明就是在向我示威,她不但心思恶毒更加的居心叵测,明知道我怀流年的时候身子骨就一直不好,还差点儿流产,大夫已经说过了,要让我好好的保胎,不可以再受任何刺激,否则就会流产,她还故意要往我面前凑,你敢说她是善良的,你敢说她没有打着主意,就是要趁机气我,她不就在盼望着能害得我流产,最好一尸两命,她好当占了我的位置,做这个沈家的当家主母。”
“哼,真是可笑至极,那个贱人也惦量惦量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过就是沈家的一个下人,我给她脸面,她还是是一个下人,是一个奴婢,我要是不给她脸面,她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我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整日里还以为自己有多清高呢,奴才而已。”
“你给你闭嘴,闭嘴闭嘴闭嘴,不许再说了!”沈渊立刻激烈的反应,手舞足蹈的挥舞着四肢,打断顾玉茹说出更加难听的话,扯着嗓子给他心爱的月香辩白,“月香那么美好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你口中说的那样做下勾引我的事情,我们两人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互相喜爱,要不是因为我爹娘当初看上了你,非要逼着我娶你,我早就把月香娶回来当沈家的主母了,要说错,最大的错误就是我不应该娶你,你才是我和月香之间的第三者。”
顾玉茹如今是彻底的看清楚了沈渊这个无耻男人的脸面,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会对着他纠结了数十年,不过,幸好她如今已经看清楚了,日后自然也不会再对他有任何的爱意,甚至因为沈渊今天的这些话,对他恨之入骨,对他这种没有担当没有胸襟的贱男人弃若敝履。
“哼,你跟月香那个贱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是那么的恬不知耻,一样的不要脸,无耻,下贱,怪不得当初她还有脸到我面前述说你们的爱情,你沈渊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呼吸,她的空气,没有了你,她情愿像一朵漂亮的花儿一般,在爱情的滋润中瞬间凋零,眨眼间死去也是幸福,哈,想死随便,上吊,撞墙,喝药,什么方法不行,非得要死在男人的床上,难道说,只有在男人的床上死去,才彰显得她天生就淫/荡吗?”
“哼,她还愿意做一只小猫小狗,不求名份和地位,只求能跟你朝夕相处,时时能守在一起,这种话都是说得出来,也不怕风大闪了她的舌头,她不是求死的吗?不是想在男人的床上死了吗?干嘛还要求朝夕相处?这以退为进的手段可真是高明,跟你沈渊学了不少吧?哈哈哈,你们两个人还真是没有脸没有皮,怪不得能白日宣淫,因为你们就是天生一对的贱!贱得如此有新意!”
沈渊继续保持着他无耻到极点的观念,认为顾玉茹这是在侮辱他和月香之间纯洁的爱情,不过,他同时也为月香说的话感觉到了震惊,原来他在月香的心里,是那么重要的存在,后来,柔弱善良的月香被买出去后,可怎么受得了没有他的日子啊!
都是顾玉茹这个毒妇的错,沈渊一想到他心爱的月香如今正在桑屠户家里受着苦,就恨不得吃了她给自己的月香出气,“顾玉茹你错可比我大,在这个朝代里,为妻不贤是你第一条错,明知道自己怀孕了,不能伺候于我,也不思量着给我纳小的伺候我的日常需求,我和月香还为你弥补了你犯下的过失,月香是为了让你有面子,才主动去求的你,好让你有个台阶下,没有想到你居然不领情,还把月香给买了,你还有脸来责怪我们,真正不贤惠的人就是你,我不会原谅你的!”
周末为此人无耻的没下限赞叹不已。当着子女的面,都能面不改色的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沈渊可真不愧是贱男中的战斗机。
“咳。”周末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沈渊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想法。
沈渊一看是周末出声了,也不愿意惹她,万一告到族长那里,他还真没有好果子吃,不过,为了预防顾玉茹找族长告状,沈渊打算先下手为强,一甩袖子转身朝外面走去,“哼,不跟你们说了,一群无知妇孺。”
走下台阶,沈渊大声的喊着周管家,“周管家,给我准备行李,我明天要出门做生意。”
周管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连连答应着沈渊的吩咐,“是,老爷,我现在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