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
“公主在公主府中,并未曾过来。”房遗爱等了半天,见自己的大哥完全没有为自己分辩的意思,不由得缩了缩头,期期艾艾的解释起来。
“荒谬!来人!将高阳从公主府中带过来!”李世民气得拍起了桌子。
看来自己是太惯高阳了!才会让她这样飞扬跋扈!连自己的公爹都不孝敬!完全没有一点无垢的风范!
李世民黑着脸坐在偏厅里等着手下的人将高阳带过来,房遗直三兄弟站在下首处暗自叹息。
这个时候将高阳提溜过来,固然是不会给她好果子吃,但是事后,更难以下咽的只会是他们三兄弟,高阳的跋扈他们是深有体会!
足足等了快一个时辰,高公公才带着两个侍卫将高阳带进了房府的后院偏厅,看着高阳粉面微红,杏眼含春的模样,李世民哪里还不知道她是在做什么?只气得脸色铁青,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高阳立在地下,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微翘的红唇还带着些不耐。
真不知道父皇干嘛这会儿叫她来?她正和辩机说着话呢!听他说话可真舒服,那声音就象是温暖的溪水一样淌在你心上,泡得她整个人都软软的。
“父皇!叫儿臣来可有什么事么?”
高阳虽然跋扈,可常年在李世民身边呆着,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看着父皇脸色不对,高阳也收敛了一些,乖巧的依向了李世民身前。
“哼!”
李世民冷冷的哼了一声。看来是该给这丫头一些教训了,上次的那些教训看来还不够!
“父皇----”
高阳看了看李世民的脸色,终于决定还是不要继续挑战他的神经,规规矩矩的站在了原地。
“从今天起,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得回公主府,房爱卿的饮食起居你全都要自己伺候,朕会留下高公公在府里看着你。若你有一点没有做到,朕就夺了你的封号,直到你学会怎么做人家媳妇为止!”
李世民的帝王霸气在此时显露无遗,话一说完,不等四人回过神来,便拂袖而去,只留下了房遗直三人面面相觑和一个气急败坏的高阳。
困坐宫中的商商心神不安的拨弄着手中的琴弦,房玄龄的突然卧病让宫中的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韦贵妃、徐贤妃、还有几位稍有些背景的妃子都在李世民前脚一出宫的时候行动了起来,纷纷派遣了心腹之人给宫外自己的家族递消息。
看这势头,房玄龄若是真的病逝,只怕朝中的势力会有一次大清洗,至少原本中立的房家党必须在以后的日子里找个强有力的靠山了。不然的话,以房遗直那点小能耐实在不足以撑起梁国公府的门面。
商商绞尽脑汁的想着贞观末年发生的事情,可对历史的模糊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只依稀记得房玄龄似乎确是在李世民逝世之前过世,至于这其中到底经历了多长时间商商就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间隔似乎并不长。
半年?一年?还是两年?
商商困扰的抓了抓头,她总不能跑去跟李默说:喂!李世民就快要不行了,你们抓紧时间吧!
要是真这样,李默不把她当疯子才怪!
“啊!!!”商商受不了的大叫了出来,把一旁安心绣着香囊的福儿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商商。
“商商姑娘!”
就在屋里两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畅音苑两人呆着的这间小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啊!”这会儿轮到福儿吓得尖叫了起来,只不过声音还只在喉间时就被李彦一道指风掐断了。
“李彦?”
商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一直知道李彦在她身边,可基本上他很少出现,怎么这个时候会冒出来?而且一点都没避讳福儿?
“商商姑娘,出什么事了?”李彦疑惑的看着被他制住了穴道的福儿,又看了看安然无恙的商商,有点弄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刚在屋外的树上呆得好好的,突然听得屋内商商一声大叫,吓得他从树枝上一下掉了下来,赶紧跳进屋里来看看。
“呃----没什么!我只是心情不太好,发泄一下!嘿嘿!发泄一下。”商商越说到后来声音越小,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理由了。
其实也不怪人家李彦闯进来,他跟了她这么久,也没见她这样失控过。
“呃----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商商想了想,既然李彦跑进来了,她最近又顾忌韦妃不便出宫,那便索性叫他跑个腿吧。
“姑娘但请吩咐。”李彦发出一缕指风,干脆的在福儿的昏睡穴扫过,轻松的将她送入了梦乡。(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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