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诘汾无语凝咽,现在该怎么办呢?
正在他陷入进退维谷的边境,吕布一声令下,结束了拓跋诘汾的痛苦。
吕布翻身上马,赤兔马如一道红sè闪电,带着两万jīng锐骑兵,从大坝沟的入口冲杀进来。
拓跋诘汾惊讶地看到吕布带领的两万骑兵竟然都是双手挥舞兵器,竟然不用双腿夹紧马腹,而且坐得稳当当的,而且吕布这两万骑兵挥舞的都是长兵器,都是长戟、长枪或长矛,而不是平时常见的马刀。
那些残余的鲜卑骑兵举起马刀冲上前来,他们短短的马刀,还没形成刀风,吕布的jīng锐骑兵的长戟已经将他们挑飞马下。
特别是吕布,他挥舞方天画戟,一戟挑飞一个,无论多么勇猛的鲜卑勇士都不是他一合之敌,吕布纵马驰骋,如同劈波斩浪一般,原本拥堵在大坝沟里的鲜卑骑兵四散奔逃,赤兔马如飞龙在天,向立在鲜卑大旗下的拓跋诘汾杀将过来。
沟坡两边的盾墙顿然大开,那些原本顶着盾牌的刀盾手提着寒光闪闪的弯刀,向一片大乱蜂拥一起完全失去了骑兵冲锋能力的鲜卑骑兵冲了过来。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鲜卑骑兵,面对步兵本来无须惧怕,然而现在的情况是zhōng yāng军的刀盾兵一手提盾,一手提刀,从沟坡从上而下,猛冲下来,而鲜卑骑兵们一片大乱,溃不成军,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
而从入口冲下来的zhōng yāng军jīng锐骑兵,更如同一群猛虎如狼群,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jīng光闪闪的长戟、长枪、长矛,每一次出动必定挑飞一个鲜卑骑兵,紧随jīng锐骑兵杀入大坝沟的jīng锐步兵冲锋上前,把摔落马下的鲜卑骑兵牢牢地控制起来。
一马当先的吕布,已经所向披靡地杀到拓跋诘汾的面前。
拓跋鲜卑是草原蛮族,以武立族,每一任头人都是部落里最勇猛的战士,当然他们凭借武力慑服部落男子以后,便不再轻易出手,即便刚才徐晃把他部落里的勇士斩杀,拓跋诘汾也没有出马,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大刀只有遇到汉军第一高手吕布才值得出手,寻常将领他自重身份懒得出手。
现在吕布已经来了,该出手了,但拓跋诘汾明显感到自己的手在发抖,在没有见到吕布之前,他总以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因为自己没有来到边境,世无英雄乃使竖子成名,现在跟吕布面对面,从吕布浑身散发的冲天杀气上看,当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自己这番能不能逃得一劫都是问题。
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用力劈了过去,同时厉声大喝道:“拓跋焘纳命来!”
拓跋诘汾一边举刀相迎,一边惊喝道:“本王是拓跋诘汾,不是拓跋焘!”
吕布一戟被拓跋诘汾挡住,顺势变招,一戟刺向拓跋诘汾的胸膛,同时大喝道:“拓跋元昊纳命来!”
拓跋诘汾急忙策马闪过,惊喝道:“吕布,我是拓跋诘汾,不是拓跋元昊!”
吕布一戟刺空,又顺势变招,方天画戟的月牙滑向拓跋诘汾的马头:“拓跋鸿基纳命来!”
拓跋诘汾暴跳如雷,吕布怎地如此小觑自己,竟然喊了三个人都不是自己的名字。
两马交错十个回合,吕布一戟刺中拓跋诘汾的前心,将拓跋诘汾的尸首高高举起,大声高喝道:“拓跋诘汾已死,拓跋鲜卑大势已去,降者免死!”
吕布心中暗道,拓跋诘汾你虽然不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但你的后裔里却有北魏武帝拓跋焘、西夏开国皇帝拓跋元昊、大顺开国皇帝拓拔鸿基,杀了你,灭了拓跋鲜卑,便不会再诞生这些混世魔王了。
李元昊,祖先为鲜卑族之拓跋氏,唐朝时因参与镇压黄巢起义,被赐姓为李,他祖父是李继迁,李自成原姓拓拔,原名鸿基,崇祯十六年1643年在襄阳称新顺王,以西夏党项族李继迁为太祖。
拓跋诘汾之前为了巩固自己头人的身份,屡次装神弄鬼,把自己扮成受神人启示的半神人,拓跋部落那些牧民愚昧,都信以为真,都把他当做半神来敬仰,现在这个半神穿在吕布的大戟上,如同部落烧烤时一只被穿在棍子上灼烧的肥羊一般,拓跋部落那些原本悍不畏死的骑兵们再也没有任何征战之心,头人在汉人最强的统帅面前沦落得如牛羊一般,头人的勃勃野心跟自己毛关系都没有,自己还是投降免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