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说得通,强奸后杀人行凶,人证物证俱,很难翻案呀,至于财物不肯交出來,十分普遍,顾水墨知道要死了,还不给家里人留些好处,秋后问斩沒得商量!”
金二子不服,说道:“李队长,我不赞同你主张,此案有可疑之处,那顾水墨既是去幽会,当是怀着窃喜之情,顾水墨一介书生,每日吟诗作赋,喜欢炫耀身份,约会也应该佩戴宝剑,哪会怀揣利刃,况且顾水墨和死者高秀秀约会有人知道,他杀人灭谁口呢,不是自寻死路吗,顾水墨是读书人,不是二傻子,他连这种因果关系也不懂吗!”
李国楼莞尔而笑,道:“你小子可以独当一面了吗,要不我给你一张签令,你去查询一番,小秀才顾水墨生死,你去决定好了!”
“嘿嘿嘿。”金二子被李国楼夸赞几句,有点不好意思挠头,媚笑相迎,说道:“李队长,漏洞我是看出來了,但和隐藏黑暗中杀人犯斗法,这种事我还是不行,看你和犯罪分子斗法是种享受,我还是做你马前卒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国楼享受着手下人献媚,掏出怀表看一下时间,说道:“那个死刑犯这里大牢还是城外大牢里!”
金二子面露喜色,急道:“就这里!”
“哦······那就这样吧,我把公事料理好,带着月······嗯,大肚子还是不要去牢里了,待会儿我们去看一下小秀才,听他怎么说,二傻子人不计其数,金二子你说是不是啊。”李国楼深深注视着金二子,仿佛看透了他内心深处。
“嘿嘿嘿。”金二子被李国楼看得脸红脖子粗,赶紧低下头,明显把柄被长官抓住了,漏洞就要变成大活人了。
“走吧,给我正经点,做了队正要有长官威仪,别让人看出漏洞。”李国楼正儿八经往办公室前行,脑海里开始闪现杀人一幕,花季年华姑娘被人女儿楼杀死,这是第二个了,这次罪犯加残忍,先奸后杀手段毒辣,他能否抓出真正罪犯,李国楼思绪缠绕,不再为家事烦心,而是把心思放到工作上去。
金二子跟李国楼身后,脸上流露出窃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什么样大哥,就有什么样小弟,还说他偷香窃玉呢,刑部笑柄就是“假洋鬼子”李国楼,连恭亲王奕訢吃剩下货色也要,李国楼是他们学习好榜样。
“啊呀,黄月氏,别起來坐坐坐,黄村正怎么走了,我还想请他喝酒呢······”李国楼说了一大段客套话,沒有接受月蓝蓝行贿,他作捕破案不是为了捞好处以及赏银,纯粹是个人爱好,寻找贼犯遗留下來蛛丝马迹是一桩非常辛劳之事,可李国楼乐此不疲,呆案发现场无所事事,也能耗上半天。
月蓝蓝挺着大肚子坐李国楼靠背椅子上非外感动,哽咽道:“李队长升职了还那么和善,你结婚时候,我们全家一定來!”
“这个······”李国楼一摸鼻子,瞥眼多嘴艾海,陪笑道:“好,那我不发请柬了,给黄村正留一桌,到时叫张嘎子也一起來,这小子读书行吗!”
李国楼沒有忘记他黄村破案关键所,对张嘎子念念不忘,想对张嘎子予以照顾。
“还行吧,识字读书沒有多大问題,不过考秀才这种高难度事,我看张嘎子不行。”月蓝蓝微笑着笑道,人贵要有自知之明,多大分量一看就看出來。
“哦······”李国楼频频点头,道:“这就行,我对张嘎子要求也就这样,等他來了,我來和他说,过几年不要种地了,跟我夫人做生意去,以后做城里人!”
“那我代张嘎子爹娘谢谢你了。”月蓝蓝作福,场面上冠冕堂皇话滴水不漏,暗地里苟合之事,也就水到渠成。
李国楼含笑道:“放心吧黄月氏,既然你大老远來了,我就答应你,赶明我就和金队副去高家庄查看现场,只要小秀才顾水墨真有冤屈,我会替他出头平反,一个村庄出一个秀才不容易,怎么可以被人糟践成这样,你还是回去,监狱不是人该去地方,黄月氏,你还是不要去见小秀才,对你身体沒好处!”
“哦······”月蓝蓝默默垂泪,作福感激李国楼肯出手帮助,离开办公室。
金二子陪着离开,要替月蓝蓝雇一辆马车,地主之谊礼仪理应做到,陪孕妇职责明确。
李国楼看着办公桌,花生、红枣等农产品,大手一挥道:“艾队副,让弟兄们尝尝鲜,我不带回去了,你们笑什么,小心本官让你们守值去!”
李国楼颦蹙眉宇,怒目相向,不该笑时候就不能笑。
“哦······”手下人把桌子上吃农产品提走,龌龊想法一大推,有老公跑了叫老婆出头说情事吗,李国楼和大肚子村姑有一腿,是板上钉钉事情,躲一间房间里吃食一帮大老爷们,发挥想象调侃起李国楼。
等金二子回來,他也沒有反驳弟兄们说法,阴深深意味深长一笑,捞了一把枣子就去找李国楼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