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失措袁府里,疾行之中一名老管家张口道:“大胆,你们知道我们家主是······”
“啪啪。 ”高耀乌云甩手就是两个巴掌,怒喝:“老东西,长官沒有问话,不许开口!”
“呜呜呜呜。”老管家一辈子沒有被人打过,捂着腮帮子痛哭流涎,痛彻心扉痛啊,官奶奶力气大不得了,左右腮帮子高高肿起,好似嘴里含着两块大肉一样。
“全部跪下,刑部抓杀人犯,谁敢乱动,杀无赦。”李国楼大声喝道,他露出狰狞着凶相,把一个个看家护院家丁踢翻地,收缴家丁们手里武器。
外院五名家丁,一下子给捕气势吓住了,他们谁都沒有见识过官兵是这么可怕,连大门都给踢坏,老管家也被打翻地,平时说大话人,急忙扔掉手里枪械,就怕官兵开枪。
“一个也不要客气,全部控制起來。”李国楼把话说到绝路上去,这里人不管有罪沒罪,他都想一枪爆头。
兵分两路,侍卫领班陈荣带人袁府里抓人,李国楼带着高耀乌云直奔后院,果然后院有马棚,五匹马或趟或站,神色如若看着陌生人进入它们领地。
马棚里,高耀乌云翻看几匹马马蹄,很找出跟踪了七八个小时两匹驮马,几名捕又砸开一间储藏室大门,把两扇大门拉开,里面停放了四辆马车,不用选,一辆马记车行马车停放里面。
李国楼一个箭步跨上马车,心急火燎车厢里探看,想要找出杀人犯遗留下來蛛丝马迹,车厢里空间狭小,转身不灵活,一不小心和一名手下人撞了个头碰头,两人还互相埋怨。
车厢外面,高耀乌云得意中带着兴奋道:“头,你们出來,暗格是车厢下面,我发现血迹了!”
李国楼急忙跳下马车,但见高耀乌云躺地上,一盏马灯放置车厢底下,一处活动暗格被她打开來了,里面正好可以塞入一个人,暗格空间里满是已经发黑鲜血,不知有多少无辜女人死里面。
“好好好,高耀捕头奇功一件,我要杀人犯血债血偿,点套上马车,把证据带回刑部,要,我们直接回京师,不然被人包饺子吃了。”李国楼当然明白身处地方有多危险,若是被右翼前锋营统领袁葆恒知道他带捕冲入袁府,怕是被人杀人灭口。
“得令。”高耀乌云兴奋一咕噜侧翻出來,也不管身上有多脏,又开始忙碌起來。
李国楼踏入灯火通明客厅,袁府人全部被侍卫领班陈荣押此地,家丁五人,管家一人,仆人四人,丫鬟两人,连这里主人袁葆恒三公子袁楚乔也被请入座一张花梨木椅子上,一共只有十三人,不见袁楚乔妻妾。
李国楼已经知道袁楚乔不是经常入住这处宅子,而是有时來住宿几天,平时这里只有老管家和两名仆人打理偌大庭院。
李国楼进入客厅时,就听见袁楚乔叫嚣,说要看着陈荣像狗一样爬他脚下求饶。
但陈荣发了狠劲,一鞭子抽上去,把袁楚乔脸上抽出一道带血鞭痕,怒骂道:“驴球子,爷爷不是吓大,你还穿着开裆裤啊,敢拿你爹官帽压我!”
立刻把袁楚乔打得鸦雀无声,袁楚乔用一双执拗眼珠子,恶狠狠瞪着陈荣,鼻孔里喘着粗气,用恶毒眼神杀人。
李国楼跨入客厅,对着陈荣微微点头,告诉四名恭亲王侍卫,杀人证据已经被他掌握了。
李国楼手持马鞭,看向端坐袁楚乔,三十岁左右年纪,是个矮矬子,长得蛮敦实,面目白皙,脸型上宽下窄,修剪了两撮精细小胡子,一双执拗大眼睛,看人有一副凶相,这么个普通年轻人,内心是多么凶残。
李国楼看向袁楚乔,开门见山问道:“袁少爷,今天谁用过那辆马记马车啊!”
袁楚乔摸着脸上伤痕,看了眼手掌上鲜血,尖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谁都不许说话!”
声音颤抖,代表了袁楚乔内心有多恐惧,李国楼一使眼色,捕刘宇上前一脚就把袁楚乔踹翻地,另外几名捕也上前,捆绑住袁楚乔,撕扯了一团窗帘布塞入袁楚乔嘴里。
李国楼扬着马鞭,看向跪地其他人,说道:“看见了吗,本官谁都不怕,本官现再问一遍,今天谁用过库房里那辆马记马车,沒罪人好现开口,否则等外面马车套好,你们就到刑部衙门吃牢饭,沒罪人也要发配三千里!”
两名无辜丫鬟率先委屈嚎嚎大哭,她们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知道是谁用过马车也不敢说。
五名家丁是奴仆,拿人俸禄替人消灾,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愿意做窝囊废,一时半会儿不会开口吐露实情。
有罪人,跪地上,盼望好变成隐形,谁都不要注意他,也咬牙挺着,千般滋味自己品尝。
老管家田荣芳刚才已经吃过苦头,此时听见外面人喊马嘶,知道再不说实情,他们都要被关进牢里,小主子袁楚乔做过什么,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真能瞒过他眼睛吗,他这里只是养老,家里有田有地还有老婆孩子,沒想过吃牢饭。
田荣芳双手捂住臃肿脸孔,用含糊不清话语:“长官,今天是三少爷和马车夫余大头用过那辆马记马车,那辆马车只有他们俩用,不管我们其他人事。”说完田荣芳看向客厅中央贡台,嘴里神神叨叨不知念叨什么。
一名大块头仆人,“啊。”一声,站起,想要冲出客厅,李国楼跨步上前,一拳打余大头腹部,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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