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国楼斜眼睨看甄玉环,告诫道:“七奶奶,别看不起饭桶,以后他能为我们立大功,饭桶有一个好处,嗓门大,脸皮厚,天生有组织能力,由他吆喝几声,那些翰林院进士,贡院举人、贡生,都会趟这条浑水,以后为堵住他嘴,我还要大出血呢!”
“哦······”甄玉环摇晃马车里昏昏欲睡,听得迷迷糊糊,闭上眼睛睡着了,旁边耶利亚也合上眼睛,进入梦乡,她们不用多动脑筋,万事由诡计多端李国楼出主意,请进來银行成立已经板上钉钉,接下來只要去想怎样把银行里钱,翻个倍,好是赚到一千万两白银。
李国楼沒有这么休闲,坐马车里想着请进來银行其他几名股东,将來利用价值,一个个分析过去,哪个人会明年被淘汰,一路思索着,后轻微叹气,还是大哥李国蕴沒前途,残疾人连纳捐做官权力也沒有,算了吧,自家兄弟,让他混请进來银行里数钱吧。
李国楼劳碌命,回到府里还有人等他,反正这两年京师有一面之缘人,都來找他套近乎,白天等不到他,有些人晚上依然锲而不舍站他府邸门口,把李国楼抓了个正着,李国楼只能和老朋友闲聊几句,许诺给人找工作,登记簿上把朋友名字记下。
等二拨客人走了,李国楼站客厅门口,叹道:“我都不记得什么绰号叫二愣子朋友,我什么时候会吃东西让人请客不付钱,小芳了解我,过去我大手大脚,每个月要花五六十两银子,比现还奢侈,哪次出门口袋里沒有钱啊,我看二愣子是搞错人了,名字相同人,天底下有是,二愣子糊弄人啊!”
甄玉环和陈香芳站旁边,她们从头至尾都作陪,陈香芳翻看登记簿,扫眼绰号“二愣子”老朋友所送礼物,一瞅不由露出皓齿,笑道:“二愣子送了五十两银子,看來想找一个肥缺,你看放哪里!”
甄玉环立刻展露笑脸,随口道:“哦,我记起來了,二愣子过去是恭亲王府慈善堂里伙夫,我就想那么眼熟呢,大奶奶,让他做学生饭堂采购吧!”
李国楼狐疑道:“这样不好吧,弄得学生怨声载道,会让人说我们闲话呀!”
陈香芳瞥眼道:“小楼沒关系,规矩都会和他们说清楚,1%回佣是允许范围之内,再多,出了错,定斩不饶,手下人不会像太监那么贪婪,你不让手下人手里活络,他们哪会感觉有荣誉感,贫穷日子谁受得了,要不,你來个高薪养廉,你给得起吗!”
“哦。”李国楼背负双手,走向后宅,心里想陈香芳话,要给手下人一些权力,而手下人可以用这些权力换取金钱,只要把握这个度就行,不让手下人成为大贪污犯,学习朝廷做法,做几年肥缺就调职。
李国楼边走边说:“大奶奶,以后手下人差事四年一个任期,别把他们养刁了!”
陈香芳点头道:“嗯,言之有理,七奶奶,你甄妈,位子以后也是四年挪一挪!”
甄玉环娇声回道:“大奶奶,以后家大业大,甄妈只能往高处挪!”
“嗯······”陈香芳挽着李国楼而行,那还用说吗,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李国楼制定四年轮换制度,执行之中,她心里自有一杆秤。
李国楼扬声道:“我警告你们,别学叶塞尼亚那样穿金戴银,一看就是外国暴发户,一点也沒有品味,你们都给我保持低调,大奶奶,把手上钻戒脱掉,戴我送你第一枚红宝石戒指,七奶奶,你珍珠项链哪來,别以为藏里面我就不知道,是不是老情人送,别让我发火啊!”
甄玉环吓得脸色发青,遇见神捕就沒辙了,“老情人”恭亲王奕訢送给她礼物,奕訢说是恭喜她找到归宿,明年光荣退出“庆平社团”,其实就是奖赏甄玉环,让他入股请进來银行,所以才送给甄玉环一串东珠制作珍珠项链,价值万两,属于皇家贡品。
让李国楼看出倪端了,甄玉环急忙表态道:“哦······我就戴几天,明天就不戴了,小楼,我爱你呀。”说完甄玉环犹如小鸟依人一样,挽着李国楼臂膀,她功劳大,今晚要李国楼赏赐,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老情人那里,她能左右逢源,还能两边捞好处,多么完美生活啊。
陈香芳心里有些不满李国楼厚此薄彼,咕噜道:“三奶奶戴手上,你干嘛不说!”
李国楼急忙亲一口陈香芳抹过胭脂脸蛋,嬉皮笑脸道:“我好奶奶啊,别吃醋了,你们打嘴仗,我帮谁好啊,三奶奶是洋婆子,你是大清人,要保持本色,红宝石戒指,那可是我们定情信物!”
李国楼几句花言巧语就让陈香芳心里暖洋洋,随手摘下了手指上五克拉钻石戒指,三人并排走入内宅,如今他们一家人和睦相处,沒有生出是非,后宫其他几位“妃子”,笑脸相迎,他们女儿李玲玲,客厅里蹦蹦跳跳,其乐融融场面让李国楼感觉欣慰,盼望他家庭永远像这样有着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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