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陷入沉思。
看来这个思路有问题。他来这里不是为了走私,甚至可能跟走私没有半点关系,可是跟那个小村子一定有关系。这个村子临近越南或许是个误导,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它临近边境,而在这个村子本身。我和胖子显然没法留在这里调查这件事,看来还要请刘班长帮这个忙。
我拍了拍刘班长说:“肩膀的伤怎么样了?”
刘班长说:“好了。当年多亏你照顾,谢谢。”
我放松语气说:“谢什么?当初没废了你?”
刘班长笑了几声,有点尴尬的说:“那时候真幼稚,什么事都疑神疑鬼。连累大家了。”
“都过去了,不说这些了。”我陪着笑了两声说:“有件事要麻烦你,萧国林来你这里是点名去那个村子吗?”
“是啊,我也很意外,他不说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村子。不到二十户人家的自然村,还不在我管辖范围内,他怎么知道的?我查过地图,地图上没这个村子。”看来刘班长对此也疑惑过。
“这件事很蹊跷,我想请你调查一下这个村子。具体我也不好说,最好能详细些,从这个村子的历时、人员组成结构,特别是近期迁入和迁出的人。越详细越好。哦,这个村子叫什么名?”
“鸡头村。公鸡的鸡,很有想象力的名字吧。”刘班长说完坏笑了起来。
我一听,这名字取的毁节操啊。
天快亮时,在一个小镇子上刘班长放下我和胖子。我又叮嘱了刘班长一番,让他回去了。
我在镇子边上的一条小溪里洗了洗头,水马上变的褐色浑浊。我看着这水就来气。胖子很识趣的离我老远。镇子不大,我俩坐上第一班长途车,去云南大理的。我们的目的地当然不是大理,只是为了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的计划是进了云南再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或转车或休整几天。这主要看我身体的恢复情况。目前坐这大客车穿行在崎岖的山路上,车况又差,颠的我死去活来。没办法,身处险境先熬过这一段吧。
第二天凌晨,在靖西附近一个乡镇的公路上,我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是杰克打来的。电话里杂音很大,通话质量差到极点,声音断断续续的。我在车上又不能大声喊,杰克看来没这个顾虑,一直在喊着跟我通话。我只大概听明白他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打通,然后就说到他们现在的位置和情况,好像情况复杂了。通话质量太差,具体内容听不清,我让杰克大声点,我听见杰克爆了一句英文粗口,说我换个电话。通话就结束了。
长途客车上几乎满员,我浑身就跟散架一样疼,特别是脑子,让这一路颠的就像一碗打散了的豆腐脑。客车后半部颠簸的更厉害,我这状况没敢做后排,和胖子坐在第二排,周围人太多,我不但不方便大声通话,还要提防被有心人听到我们的通话内容。杰克挂断电话后,我扭头看了看四周,车上的乘客大都姿态各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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