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然进门鞋都没换,高跟鞋踩在阶梯上噔噔作响。
江云突然看到衣柜里重新摆放好的衣服,合上衣柜,从梳妆台拿走了自己要用的东西走了。
“衣服的钱是你出的,这些我不带走就是了。”江云然下楼的时候走的很快,也不会顾及自己是不是会因为后跟太高而摔下去。
纪宁想去扶她一把,但是自己的手捉了个空,脸衣角都没有抓住。
纪宁一直立在楼梯上到江云然离开的很久都没有再 动过。
整栋房子里还是她生活过的气息,现在她要说的离婚很随心,也很潇洒,一转身头也不回。
江云然离开了那个自己生活了两年的家,比想象中的要轻松,至少字啊也不用把温柔装给谁看。
第二天又警察来了江绍荣的病房,满带一身正气。
江绍荣看着进来的警察,微微蹙眉,怎么突然之间的警察会过来?
“警察先生,有事吗?”
“江先生,我们接到报警,你是被人蓄意伤害的。”警察这个时候的问话就变的刻薄起来了。
江绍荣心头猛地一颤,他一直没有对江云然提起沐小枝的事情,因为江云然只字不提,卡所以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是有问题的。
所以也没有问过。
江绍荣眼底酝酿着浓厚的墨色,几乎是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纪宁报的警。
“误会了吧。”江绍荣淡淡的一句,也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警察颇为尴尬的站在那里,这个男人本来就不是好惹的,因为是被人伤害,这样来问一下,也算得上是关心。
怎么反倒看到他不大愉快的样子。
“江先生……”
“我要说几遍你们才明白,我说是误会。”江绍荣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警察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于是也不再说话了。
之后警察在江绍荣这里得不到任何的讯息,这个案子只好作罢,受害者不配合,他们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报警的人说是江绍荣的前妻,不过就锦城最近两天发生的事情,这位前妻应该也是不能去动的。
警察来过医院的消息很快就被江云然知道了,正在上班的她忽然之间扔了手头上的工作。
现在江绍荣正在恢复期,刚出世的时候不见警察,这个时候警察就冒出来,这事除了纪宁还有谁能做得出来。
纪宁街道江云然的电话时,手里正端着一杯咖啡,优雅咋坐在阳台的椅子上静静地喝。
江云然在电话那头跟爆炸了似的,一个劲的咆哮,纪宁不以为然的抿着嘴唇,很有耐心的听她咆哮完。
“说完了?”纪宁淡淡的问道,似是刚刚她的咆哮对她一点作用都没起。
江云然愣着一张脸很不愉快,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回来家里住,如果不谈离婚的话,这件事就过去了。”纪宁第一次觉得自己卑鄙,用这样的手段来挽留自己的婚姻。
江云然忽然冷笑起来,他真是有意思,自己做的事想离婚的事,这个时候却跟自己说不想离婚了,他这又是在闹哪样?
“纪宁,你有病,我可没病,我离开了会活的像江云然,在你身边我永远都只是像那个****。”
纪宁的脸微微一沉,她似乎会一直拿这件事来说,拿那个女人来说事。
“云然,别闹了。”他淡淡的一句,抬眼迷茫的看着远方。
江云然听着他沙哑略带温和的声音,心里头犹如针扎那般密集的疼,皱着眉头就是不肯说话。
然后纪宁听到一阵冗长的沉默之后电话那头就挂断了,纪宁的手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许久未动。
想喊一声她的名字,想听她应他。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爱的另有其人,但是他却难以否认时间带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那些过去自己所坚持的东西渐渐变得模糊,甚至是已经消失不见,这个跟自己同床共枕两年的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在心尖上扎根。
江云然从洗手间出来恢复成平常冷静的模样继续工作,没人知道她在洗手间接完电话是如何痛哭一场的。
晚上去医院的时候,江绍荣从床上起来,站在窗前,医生说现在可以四处走走了,但是范围还只能是在病房里。
江云然看着立在窗前的身影,握住保温桶的手微微紧了紧,是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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