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了吗?
怎么自己有种今天病房里的气氛不太好的感觉。
“来了。”江绍荣未等她开口先转身过来看着他。
“恩,我让江丽熬了汤,你喝点。”这段时间他注意到大哥瘦了不少,一直都没有什么胃口,也不知道怎么了。
本来高高大大的一个人现在看着竟然也会有些憔悴之色。
江绍荣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保温桶,眼中的光芒晦暗不明:“云然,小枝现在在哪里?”他极为平静的问了一句。
可江云然一下子觉得心脏被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疼的沉闷,到现在还是会想起来不是吗?
自家大哥怎么会不清楚,深爱一个人从来都没有道理,哪怕是自己被她伤害。
“大哥,她伤害你一次就一定还会有第二次。”
江绍荣从窗前回来,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坐着,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目光有些森冷的落在她的脸上。
“纪宁在墓园和她家周围栽种了许多品种奇怪的花,这种花会散发出一种魔性的香味,当然对正常人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可是对于一个精神脆弱,并且心有怨念的人来说,会扰乱她的心智,令她作垂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疯狂的事,这种花没有在任何一种花的行列中,是纪宁自己研究出来的。”江绍荣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
而这些也是江云然后来查到的,只是因为江绍荣还在养伤,所以什么也没有说。
但是大哥是怎么会知道的,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
“不要用这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云然,你的道行还是不够深,你可知道纪宁的身份是什么?”江绍荣也是最近才知道。
忽然觉得纪宁真的可怕,这么多年一直潜伏在身边,博得他的信任,然后在背后狠狠地捅上一刀。
江云然看不懂江绍荣眼中的那些讳莫如深,眸光里有些迷惑不解。
“大哥,你说清楚点?”
江绍荣看着她迫切的眼神,忽然觉得不忍,云然不说其性格如何,但是她爱纪宁的心是真的,结婚这两年也对纪宁极好,非常努力的在做一个好妻子。
不着痕迹的别开眼睛,目光淡淡的看着窗外:“纪宁,云城纪家流放在外十多年的小公子。”
江云然瞳孔狠狠地缩了一眼,眼泪湿了眼眶,怎么可能。
云城是北方的城市,距离锦城很远,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跑到锦城来复仇。
“二叔十年前去过一趟云城,那时候跟你大伯考虑要将锦城的事业发展到云城去,十年前的二叔还算年轻也是女孩子心中梦寐以求的大叔型男人。”江绍荣微微停了停,想听她的反应。
“还有呢?”江云然无礼的坐在病床上,傻傻的看着江绍荣。
“那时候的纪宁二十二岁,跟一个挺漂亮的姑娘恋爱,那姑娘也就二十岁左右,正是花一样的年纪,纪宁很爱她,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跟二叔一起回了锦城,然后二婶和二叔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恶劣,后来的事,不用我说了吧。”
尽管是知道这些是她永远都不能提起的伤疤,可是江云然应该知道,免得后来还是会沉沦在他温柔的网里无法自拔。
江云然坐在床上,单薄的肩膀微微有些颤抖,这些都是她从来不知道的。
“既然大哥一早就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我也好对他死心。”她觉得自己跳进了一个很深的坑,再也难以爬起来。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如果早知道,我是不会让你跟他有任何瓜葛的,哪怕是一丁点的喜欢。”江绍荣心里何尝不是难过,,江云然如今有这样的处境他作为大哥是有责任的。
江云然苦笑:“可能我命是如此。”所有的付出都成一场笑话。
她以为学成那个女人的样子总能得到他一星半点的怜悯,然而不是的,那个男人比想象中的薄情的多。
“云然,你还年轻……”江绍荣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再年轻在一个人身上浪费的感情是找不回来的。
江云然无力的摇了摇头:“大哥还是不要操心我的事了,那几天你是伤势严重,所以我才没说,小枝在你送到医院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拿刀捅了自己的心脏,她对自己可比对你,这一刀伤到心脏了,现在还在昏迷中,佟一寒一直让人看着她。”
江绍荣的脸色本来就不好,听到这个事,脸色顿时白的难看。
“你说什么?”江绍荣从沙发山猛地站起来,以下资本就扯动了伤口,本来已经不怎么疼的伤口忽然之间剧烈的疼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