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以一副胜利者的表情看着郭嘉得瑟着嘿嘿坏笑:他就是当真精似鬼,到了她这儿他也得乖乖收着低头认错。谁让他说现在她最大来着,她要是不好好利用利用不是太对不起之前被他欺负的她自个儿了?
两口子正一个爱演一个配合的玩乐,一边柏舟拿着信在门口处出现,见到里头自家先生正和主母处着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蔡妩见此,收了玩闹心思,看着柏舟:“戏先生给你家先生的信?那赶紧进来吧。”
柏舟把信递给郭嘉后很识相的退了出去。郭嘉拆信浏览后,脸色变的有些古怪,蔡妩不明所以,有些好奇地问:“怎么了?信上说什么了?”
郭嘉把信一折递给蔡妩。蔡妩纳闷地接了信,看完以后终于知道郭嘉为啥脸色古怪了。
戏志才在信中先是以一种依依惜别的语气说了自己带着家眷去东郡曹公那里了,然后语气一转,很欠抽地说不要前来送行,他不耐那一套。为了防止当年文若走时那副酸倒牙的离别景象再现,他很有先见之明提前离开。等他信到榆山的时候他们人已经出发,郭某人就是找也不好找见,还是不要费力气了。
最后戏志才提了下此次出山去东郡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公孙瓒大败青州黄巾,朝廷授封其为破虏将军,眼下风头正劲。下一步公孙瓒行动不是南下取兖州就是西进攻冀州。东郡那个地儿在兖州,说好不好,说坏不坏,但一要有兵锋,绝对被波及。荀彧一个人在那儿,安民治政加行军打仗,就是个神人他恐怕也支撑不过来,他还是去瞧瞧那里有啥可以添把手的吧。
蔡妩反复瞧着信看了几遍,到信终也没有发现类似:“一别无期,君自珍重”或者“他年相逢,后会有期”之类的话。也不知道戏志才是觉得那些乱七八糟的嘱咐没必要写还是觉得他说了那东西写了八成会被郭嘉嫌他磨叽酸迂所以干脆不写。
蔡妩瞧完以后放下信,眨着眼睛问郭嘉:“戏先生说他们昨日启程去东郡?那等到东郡不都年后了?这是要在路上过年?”
郭嘉摆着手一笑:“你当他在乎这个?那人比我还能想起一出是一出呢。”
蔡妩瘪嘴,也对。戏志才好像是不太在乎这种事。这人跟郭嘉算是一路的。那年郭嘉去冀州是在路上过的中秋节,这位志才先生更厉害,直接在路上过年。
眨眨眼,蔡妩看着微微皱眉的郭嘉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了?觉得戏先生去东郡不妥?”
郭嘉摇头:“那倒不是。他去东郡是意料之中,文若前一阵子就给来信抱怨过人手不足的事,志才当时就说他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东郡瞧瞧。”
“我此次疑虑不过是觉得以公孙伯圭的个性,他会先趁着新胜西犯袁本初,去啃冀州那块硬骨头的可能性会更大。但兖州那边也不好说,小股兵力扰袭混淆视听倒也有可能。唉?你说那位幽州故人碰到这情形,他会劝公孙将军怎么做?”
蔡妩愣了下,瞧瞧郭嘉,发现他就是单纯发问,没什么其他意思。于是歪歪头,咬着手指想了片刻:“管休哥哥谨慎稳重,应该不会同意他家主公西进的计划吧?”
郭嘉呵笑一声:“咱们打个赌吧。赌公孙伯圭是往南还是往西?”
蔡妩眨着眼,想了下自己和郭嘉打赌惨白的历史,果断的摇了摇头:“不赌。每次和你打赌输的那个都是我,我都要付不起赌注了。”
郭嘉笑呵呵地抱着蔡妩,在她耳朵边很是暧昧地轻轻说:“这次不要你付赌注,只要……。”后面的话没说完,手已经不太老实的伸到蔡妩衣襟里隔着里衣对蔡妩慢慢挑逗。孕期的蔡妩身体格外的敏感,先还是看看天色,颇有原则地按住郭嘉的手,后来就有些浑身发软地靠在郭嘉身上,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郭嘉,含含糊糊地推拒求饶:“奉孝……别……不行,等晚上在……”
郭嘉跟本没听清她说的具体是什么,只有些耐不住的把人抱起来往自家卧房走。
蔡妩惊呼一声,攀上郭嘉脖子,有些羞涩地把脸埋进人家怀里。反正要拒绝的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也跟欲拒还迎似的,还不如遂了他愿。两人在蔡妩妊娠四个月胎位稳定后,夫妻房事已经恢复,开始时郭嘉还曾担心这时候做这个会不会对蔡妩身子不好,结果完事后发现蔡妩什么事没有,还一副承恩雨露,娇俏可人模样才总算当下担忧。
于是这天夕阳将落时,榆山主卧内,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而在幽州,公孙瓒大帐内的情形则不怎么和谐,管休和公孙瓒长子公孙续各执一词,管休以为幽州新胜,兵疲民劳,若在用兵可能于民不利。公孙续则觉得当乘新胜士气高昂,一鼓作气,拿下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