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许流民进城,是怕扰乱皇城安宁,并不是不打算管。如今流民能不能进城是次要,首先应解决他们的温饱。王爷府中可拨出银两余粮,救济灾民。”
“先生的主意不错,只是流民甚多,我府中这点钱粮恐怕不足。”
郑婵道:“臣妾这就叫人去办。”俯身行完一礼,就往仓房走去。
“本王还需去趟宫里,向皇叔禀明情况才好。”
皇帝高湛在后宫整日寻欢作乐,高长恭只好来到皇帝的寝宫“重阳殿”。
“陛下,再喝一口。”女人的声音莺莺丽丽。
“夫人的酒,朕一定喝。哈哈。”高湛搂着怀中美人,任她给自己以口喂酒。
高长恭危立殿***手道:“皇叔,城门外流民饥不饱餐。皇叔虽不令流民进城,但我皇家威严不可损。还望皇叔从国库拨出钱粮,赈济流民,扬我天家恩德。”
“嗯,你来就为这事?”
“是。”
“行了,朕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微臣告退。”
高长恭刚走出殿外,便听见一句:“美人儿,咱们继续。”
高长恭虽心有不忿,但此地乃皇宫禁内,不得造次,只得忍在心里。
一大早上,扶公子倚在床边,两眼发光地端详顾灵溪。
顾灵溪醉了一个晚上,头脑昏沉。迷迷糊糊睁眼,却看见面前一张放大的人脸,着实一惊。
“你,你怎么在这儿?”
“美人不记得,昨晚你我一同喝酒的么?”
“昨晚是一同喝酒,我是问,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既是一同喝酒,当然是在一起的。而且这也不是你的房间,是姮娘的房间。”
顾灵溪悄悄看自己身上只穿了亵衣,更加不安。“你,昨晚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美人既已舍命陪君子,难道害怕发生什么么?”
“君子?你这等狂徒也敢自称君子。”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莫非过了一晚,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灵溪回想,似乎自己是这么说过。趁这功夫,那扶公子欺压上来,紧贴着顾灵溪,邪魅笑说:“美人不记得,那便再重温一下。”鼻息吐露在她的耳畔。
“休得胡来。”顾灵溪往里一躲,拉开与扶风的距离。
扶风不再与她玩笑,起身坐到桌旁。
“姮娘,你这里的姑娘怎么越来越烈性啦,这么不解风情,可不好做生意的呦。”
“扶公子可是误会了,灵溪姑娘是来弹琴的,琴音好便好,解风情做什么?”
顾灵溪定睛一看,姮娘果真正坐在妆台前梳妆呢。
“姮娘,你怎容他随意进你的房间?”
姮娘也不看她,继续慢条斯理地拭粉。“他要来看你,并不是来看我,我怎么好拦他?”
“扶公子,我要起身了,烦请你出去。”
扶风不答话,也就出去了。
“姮娘,当日扶箕所言,何时才能成真?也不知珠儿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如今这境况,你着急也没用。我只告诉你:静观其变。”
漆黑的夜,阴云笼罩着惨淡的冷月。
两名黑衣人身轻如燕,飞檐走壁,急步当车。皇城脚下,一名衣着光鲜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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