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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随便出来走走。”张老爷子一见是顺子,颇为尴尬,低头支支吾吾地回答。然后,又怕顺子问他为啥会出现在宋氏娘家的地头上,赶忙唤了一声虎子,照它身上甩了一脚,煞有介事的低喝一句,“叫你到处乱跑。”
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虎子委屈地呜咽了几声,夹着尾巴随着张老爷子的脚步往吊水桥走。他们的身影,渐渐地溶入了夜色中,同那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黑黝黝的庄稼合为一体了。
夜,更加深沉而凝重。
顺子独自伫立在原地,不明白刚才为什么没有告诉张老爷子,宋氏挨打的事情。他想说,又觉得不能由他口中说出来。稍一纠结的功夫,人就已经走远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失了魂儿似的折回头,往太子河边上走去,寻了一棵柳树下席地而坐,望着那湍流不息的河水,一坐便是一夜……
“娘,那瞎子真的不是三婶子亲生的?”三娘诧异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兴奋。
赵氏撇嘴一笑,自顾说道:“还以为这事儿能瞒多久呢,还不由她儿子亲口说出来的。”
三娘见她说得含糊其辞,粘着她追问道:“娘,你快说啊,四娘是不是捡来的?”
“嗯,是捡来的。你奶去河滩地的瓜地里捡来的。刚开始也没觉得有啥不一样,可日子一久,就发现是个瞎子。你三婶子不是一直没有孩子吗?你奶就作主把那小瞎子给了她养。你爷当时还招了家里人,说等那瞎子长大了,也不准告诉她是捡来的。要你三婶子当亲闺女养,说什么多积德将来保准能生养个自己的娃儿。结果呢……”赵氏说着,自己咯咯咯地笑起来,拍着大腿,“这才过了几年啊,自己的娃儿没动静,还让你三叔自己掀了她的老底儿。”
三娘畅然一笑,“恶有恶报!我看她怎么还怎么张狂?!”
赵氏往上房瞧了几眼,“这会儿你爷把你爹叫过去有啥用啊?啧啧啧……造孽哦!”
三娘冷笑,“三叔打她是正章儿,哪有像她那么敢顶嘴的丫头。不想着三叔养她的恩情,竟敢骂他还拿棍子打。真不是个东西!娘,你说……”
“啥?”
“你说,如果石头哥知道了,会咋样?”三娘审视着赵氏的脸。
赵氏抓起一把瓜子儿,咔咔嗑了几个,沉吟了半晌,“噗”地一声把瓜子皮儿吐到地上,“咱不急那个,一件二件事的,也扳不倒她。要我说,这石头也未必是上上选。等你哥有了出息,啥样的男子不比他强。你也别太上杆子,没的深沉。”
等二郎出息,还不知道要哪一年。虽说他学得也算勤奋,可考秀才与考状元啥的,可不是一个级别。眼下,也只有石头还能入她的眼。她怎能说放弃就放弃。至于说,石头对她的冷淡……
张三娘眼冒寒光,都是因为那个瞎子,如果没有她,就凭她的相貌,保不齐石头就会上杆子粘乎她来。
张三娘心不在焉地应着赵氏的,目光又投向了还亮着灯的上房。
张义忠,张义勇,张玉凤,还有三房的一家子,都在上房里。炕上坐着张老爷子。
方才,张老爷子带着虎子从西山村回来的时候,正瞧着赵半仙儿两口子扒着院墙往自家院子看,一边看一边还小声的嘀咕着什么。赵婆子眼尖,见张老爷子回来了,忙用胳膊肘??了赵半仙儿一下,向他努努嘴儿。见到张老爷子,赵半仙儿才从板凳上下来,嘿嘿地笑着走上前去,“哟,大兄弟去哪儿了,咋这么晚才回呢?”
张老爷子对赵半仙儿没啥好印象,当初要不是张义勇死活要娶赵金凤,他才不会同他做亲家,后来又做了邻居。
张老爷子也没理他,咕囔一句,溜哒去了,就往院门进。
可赵半仙儿哪里肯放过他,在后面追着他,一把拉住他的衣襟,神叨叨地说了一句,“大兄弟,可不好了,你家老三把媳妇孩子给打了……”
张老爷子本想挣脱他的手,在听他说这句话后,眼睛一瞪,“你说啥?”
赵半仙见他越急,越打着哈哈卖关子,张老爷子没耐心听他说,三步并作两步回了上房。寻来张义忠,张玉凤问话,听罢,立刻吼叫着让三房的人进来。
他见到宋氏的模样,钻心的疼啊。二话不说,操起旱烟袋往宋氏的手里一塞,“去,你去打他!他怎么打的你,你就怎么打他!”
张义光一听,忙叫了一声:“爹!”
宋氏也喊了一声爹,眼泪就跟着落下来了。
张老爷子见宋氏不接,自己便拿了烟袋往张义光身上招乎。那是真用了狠力,打得他无以招架。张义忠与张义勇去拉老爷子,却被他甩了一胳膊。
张义忠眼看着没办法,就照着张义光的腿上一踹,使他跪倒在地,“老三,你快跟咱爹认错,快!”
张义勇明白了老大的意思,与其受打,不如主动求饶。也跟着喊,让张义光认错。
“爹,我错了。”张义光拉住张老爷子的手哀求,脸上被烟袋打了一道红印子,“别打了,我真知道错了。”
张老爷子粗声粗气道:“你真个知道错了?去,给你媳妇赔礼去。”
张义光听这话,立时把脸拉下来,只一个劲儿的说,“爹,我错了。”
张义勇在旁边帮腔,“爹,老三真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你看,你打老三,弟媳妇也跟着难受不是?”
宋氏听张义勇在给她递话,就上前跪下,“爹,你别气坏了身子。他是知道错了的。”
又跪行了几步,抢了几下,把那烟袋给抢了过来。
张老爷子叹了口气,踉跄几步,颓然坐到炕边儿,“老三媳妇,爹对不住你,让你受屈了。”
宋氏很想说她不屈,可怎么也说不出口,哽咽着,用袖头擦着眼泪。
张四娘一直靠着炕边站着,觉得张老爷打张义光,也没打几下。打得太轻了。实有作秀之嫌,很不以为然。她从不认为张义光因此就能痛改前非。
这时,就听有人一声冷笑,“爹,你只说让三哥给三嫂赔不是,可没说下次他再打人,该咋处置他。”
张义光扭头瞪了一眼挑事的张玉凤,后者毫不惧怕的一扬下巴,“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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