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也别分开了!”
他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干涸的唇不停亲吻她的秀发。
只有将她温软的身体紧拥在怀里,他彷徨惊悸的心才能慢慢平复下来。
心情稍一平复,他才发现怀里的她在不停颤抖。
“桑榆你怎么了?”
他将她拉开一些,这才看见她脸颊上左右两边都是红肿的掌印。
含胸驼背的样子,身上似乎还有别的伤?
他眸色暗沉,三五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了。
光洁的肌,肤上被烫成了朱红色,上面还布满了成片的水泡。
一颗颗透亮的水泡,像是烫在了他的心上。
他疼得几欲抽搐:“是谁?谁把你烫成这样?”
她勉强撑起一丝笑意:“没事儿,都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
“被烫成这样还算皮外伤?你看这些破了的水泡,血肉都露出来了!”
凝神细看,还会发现边缘处沾着一些未及融化的盐末。
伤口撒盐的剧痛,他想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而他最心爱的女人,刚刚就遭受过这样的酷刑!
他心疼得快要窒息,捧着她的脸就吻在了她的唇上。
“桑榆,对不起……,我没用!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自责又愧疚,声音已经近乎哽咽。
桑榆眼里含着热泪,想要强撑着说声‘没事儿’!
可是伏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她那些强撑着的坚硬外壳一张张慢慢变得异常柔软。
她突然不想那么要强了!
就想像个娇柔的小女人那般,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告诉他,把肩上所有的胆子都交付给他……
她伏在他怀里,眼泪很快润湿了他的衣裳:“瑾西,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十个月,够了!
她答应过爷爷,要为容瑾西生个孩子,要为容家延续香火。
容瑾西的注意力却还是在这些被人虐待留下的伤上。
他将她拉远一些,定定看着她道:“桑榆,告诉我,是谁把你虐成这样的?”
他眼神中的怒火,随时都可能演变成一场骇人的风暴。
她不想看他动怒!
也不想把两人相聚的时间浪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她踮起脚尖,用唇瓣轻蹭他紧抿的唇片:“瑾西,我爱你……,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吧!”
他蓦然心动,吮住她滑嫩如花瓣的嘴唇,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燃了。
反正这偏厅也没人,就算他们在这里欢爱一场,也不会有人发现。
情意渐浓之际,旁边突然传来幽幽一声轻叹。
紧接着,宫少玺幽怨凉漠的声音道:“桑榆,你真的想要为他生一个孩子吗?你可有想过我们的血统,我们的宿命?”
桑榆知道,他最想说的其实是他们宫氏一族的寿命。
就算生下孩子,又能活多久呢?
二十多岁,别人的生命正在怒放,宫氏一族的生命却走向了凋零。
如果真的给容瑾西留下一个孩子,也就给容瑾西留下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巨大悲恸!
想到这里,她浑身的血液瞬时冷却了下来。
推开容瑾西,她后退了两步:“瑾西,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刚才说的话,你千万别当真!”
容瑾西深邃的眸子掠过寒光:“别当真?”
“嗯嗯!你千万别当真,我今天受了刺激,说的话都没经过大脑,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夏桑榆不敢看容瑾西受伤的眼神,垂着眼睫道:“容瑾西,咱们已经离婚了!你忘了我吧,另外找一个干净听话的女人,让她为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祝你们白头偕老,子孙绕膝!”
‘砰——!’
一声巨大的声响吓得她猛然一个瑟缩!
容瑾西盛怒之下,一脚踹翻了旁边一张鎏金琉璃茶几。
他愤怒如同狂狮,怒声吼道:“夏桑榆,你成心想要气死我吗?你明明知道我只想与你白头偕老,我只想与你生孩子……”
他沉寂多年的浴望,是她唤醒的!
他的身体只对她有反应!
让他和别的女人去生孩子,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他气得快要原地爆炸,她却神色清冷。
“容先生,请回吧,我和你之间没有关系了!”
说完她转身看向一旁的宫少玺:“宫少玺,谢谢你,今天若不是你,我也不能那么顺利就将曜儿带回来!”
宫少玺寒眸骤然紧缩:“你脸上的巴掌是谁打的?你胸前的烫伤是怎么来的?告诉我,是谁将你伤成这样?”
她涩然苦笑,楚楚可怜的告状:“是薛紫涵!我一回家,她就抢走了我的曜儿,还说要教我规矩!她让人打我耳光,揪我头发,逼我下跪,用开水烫我,还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宫少玺,我都快被她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