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这时候心中也是自然而然就升起了警觉。
她做出一副听话顺从的表情,跟着两名安保人员往容瑾西的房间走去。
站在容瑾西的门口,她心中突然忐忑得紧!
趁着安保人员举手敲门,她矮身一闪,直接从安保人员的胳膊下面钻出,转身就准备离开。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直接拎住了她的后领:“还想跑?”
他的气息骇然冷酷,吓得桑榆差点就要惊呼救命。
一回头,果然正对上容瑾西那张比暗夜还阴霾的俊脸。
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容,容先生,你这么快就忙完了?”
这话一出口,容瑾西的脸色更是闪过噬血的暴戾。
可恶的女人,出卖他,将他送给另外一个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嘲笑他时间短?
他俊脸冷峭残暴,直接将她拎回了房间。
房间里面的膻腥味儿熏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容瑾西,我恨死你了,你快点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你又想跑对不对?”
他墨瞳中怒火熊熊,抬手便将她扔在了床上。
床虽然很弹,很软,可她还是被撞得眼前金星直冒。
撑起身子,看见一臂之远的地方躺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浅栗色的秀发,漂亮秀气的脸蛋,玲珑有致的身材,不是金贝贝是谁?
她的脖子上有斑斑齿痕,浊色秽物更是比比皆是。
夏桑榆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她脸色发白,手脚冰凉,跳下床就想要离开。
容瑾西气定神闲的站在床边,见她要走,伸手就将她扯了回来:“把她身上擦干净!”
她气得嘴唇轻颤:“容瑾西,你有病吧?”
“我有病没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必须把她身上的脏东西清洗干净!”
他直接将她推到了金贝贝的身边:“快洗!”
洗个毛啊,隔得这么远,恶心的味道就已经熏得她快要作呕了。
“容瑾西,你混蛋,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站起身扑过去,用小手使劲捶打他的胸口:“混蛋,混蛋,我恨死你了,呜呜呜……,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凭什么?就凭你把我像个垃圾一样扔给了别的女人!”
他憋着一肚子邪火,攥着她的小手就要将她从怀里扯开。
她却扬起另外一只手,如同猫咪亮爪,在他的俊脸上划出一道深刻的血痕。
“容瑾西,你有什么资格生气?你不是很享受吗?你既然都有了金贝贝,何苦还要这样羞辱我?”
“说来说去,反倒成了你有理了?”
容瑾西邪肆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也把你送给别的男人,只要他们把你侍候好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对我感激涕零?”
她心里惶恐,口中却强撑着:“对啊,你如果能做到这一步,我肯定会感激你的!”
“你……”他直接被一口闷气噎住了!
可恶的女人,这是吃定他了?
他情绪失控,愤怒的转身将房间里面的东西乒乒乓乓一阵乱砸。
但凡是他能够踹的,都被踹翻,踹坏了。
但凡是他能够掀翻的,都被掀翻,摔碎了。
奢华的房间,瞬间就成了他情绪的坟场。
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要将这一切都捣毁。
夏桑榆知道他发起怒来,破坏力是极强的。
抿了抿因为紧张而干涸的唇,她怯怯解释道:“容瑾西,你冷静一点……,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深邃的眼底一片赤红血色:“为我好就是将我像个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为我好就是用另外一个女人来羞辱我?”
说什么羞辱?
不是已经把生米煮成熟饭了吗?
不是已经将那种秽物弄得人家金贝贝身上到处都是了吗?
现在来说什么羞辱,容瑾西,你真是够了!
她突然就没了继续和他争辩下去的力气。
深吸一口气,她艰难的开口说道:“是不是我把她清洗干净,你就会放过我?”
他墨瞳骤缩,她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能够让他放过她?
他想到这一点,心口像是被带毒的利剑狠狠刺入,一阵猛搅。
其实,夏桑榆的心里又何尝好受?
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已经做到了这一步,是再也没有更改转圜的余地了。
定了定心神,她硬声说道:“我可以把你的女人洗干净,不过,还请容先生高抬贵手,以后不要再纠缠我!”
他面色铁青,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门被他重重砰上,吓得夏桑榆手中的热水盆差点摔在地上。
她将金贝贝身上盖着的一条薄巾掀开,男欢女爱后留下的情浴味道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