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贝粉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欢爱之后的爱痕。
到底是做得又多凶猛,居然让金贝贝承受不住,直接晕厥到现在。
也就是说,他更加沉迷的,是金贝贝的身体,而不是她的身体!
嗯,很好,这样真的很好!
她马上就能从这份感情当中抽身而出了!
她的计划如此完美的收官,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直接往下掉。
“容瑾西,你这个混蛋,你弄脏了的女人,凭什么让我来清洗?”
心房像是被一柄钢刀绞碎,疼得她几乎就要悲咽出声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说什么你侬我侬,情深意浓,到最后还不是转眼就睡了别的女人?
最可恶的是,一个小时之前,容瑾西都还抱着她说一些滚烫的情话,转眼就上了金贝贝不说,居然还变态的要求她来替金贝贝清洗!
偏偏这份羞辱是她自找的,她还必须得咽下去。
她在心里变着花样的骂容瑾西,手中动作不停,忍着恶心,清洗金贝贝的身体。
金贝贝皮肤没她好,腰没她细,唯一的长处就是胸比她大,并且形状看上去还不错。
没想到容瑾西喜欢的,是金贝贝这样款式的女人。
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疯狂的将她做到晕厥不醒。
她心里酸涩得要命,又想到容瑾西抱着金贝贝欢爱云雨的场景,更是气得恨不能一巴掌将金贝贝傲人的胸部拍扁!
胸大了不起吗?
凭什么让她来清洗伺候?
她委屈难过,眼眶红了又红。
换了三盆水,才将上面清洗干净。
忍着恶心的味道,她又端来一盆水放在旁边的搁架上,掀开金贝贝下面搭着的薄巾,只看了一眼,眼泪就差点夺眶而出了。
“容瑾西,你太过分了!”
他到底是有多疯狂?
连那里都被印上了排排齿痕!
恶心的东西,弄得到处都是!
心房像是被一只残暴的大手咔嚓捏碎。
她抽噎着,用手背将眼泪狠狠擦掉。
容瑾西,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既然你这么喜欢她,那么,我也就放心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眼泪却像是决堤的河水,流得更凶更猛了。
她和容瑾西之间,这下是彻底的完蛋了!
所谓的信任,所谓的忠贞,所谓的感情,都是被她亲手摧毁的!
她没有权利去责怪任何一个人,包括容瑾西!
自己酿的苦酒,她必须得自己喝!
把金贝贝全身上下的秽物清洗干净,她已经累得筋疲力竭,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个人在床边呆坐良久,这才收拾情绪,起身去衣橱里面取了一件容瑾西的男式大衣给金贝贝盖在身上。
最后她将浴缸里面放满了热水,脱掉身上的衣服浸泡了进去。
鼻端前面始终萦绕着特殊的怪味,让她一阵恶心,又一阵伤心。
情绪跌落到了前所未有的低谷。
将沐浴液整瓶倒入浴缸,丰富的泡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埋起来了。
容瑾西在游轮顶层的甲板上面吹了好长时间的凉风,心中的怒火不仅没有消减,反而还愈燃愈烈。
可恶的夏桑榆,她有什么权利这样对他?
这段时间,她冷落他,疏远他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哄骗他喝下掺药的红酒;还敢蒙上他的眼睛;还敢让另外一个女人来触碰他的身体!
她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这一次,如果不好好教训她,惩罚她,只怕将来她还会做出更加变本加厉的事情来!
他迎风而立,轮廓深邃的俊脸在夜色下显得阴晴不定,喜怒难辨。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容先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他回头看过去,只见一位身穿水蓝色抹胸长裙的女人正往他这边款款行来。
看眉眼,像是有几分熟悉。
不过,他对除夏桑榆以外的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
所以,淡淡一瞥之后,他又将视线投向了深黑无垠的海面。
女人走到他的身边,柔声说道:“容先生不记得我了?我叫乔玉笙,是桑榆最好的姐妹!”
‘乔玉笙’三个字,让容瑾西的脸色有了些细微的变化。
他斜睨她一眼:“好姐妹?这大概是你的错觉吧?”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夏桑榆。”
乔玉笙将更好看的左脸侧对着他,含笑说道:“就在刚才,在下面一层的房间里,夏桑榆就是在我的帮助下,才用剧毒的裂头海蛇毒死了唐又琪和渡边次郎……”
她说得轻描淡写,容瑾西的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刚才他往甲板上面走的时候,就看到安保人员紧张戒备,说是下面那一层,死了一男一女两个人。
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两人的死,会和夏桑榆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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