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悲戚难忍,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舍得松开。
他用下颌温柔的轻蹭她的秀发,柔声哄劝道:“乖啊,别这样……,我答应你,会尽快回来的……”
“瑾西……”她低哑的声音带着哭腔:“瑾西,你答应我,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勇敢乐观的去面对!”
他轻轻勾起她的下颌,宠溺道:“当然,只要有你和孩子,未来就算天塌地陷我也无所畏惧!”
她心中苦意更浓。
他却一低头吻在了她如果冻般柔滑,如樱花般娇嫩的唇瓣上。
他们的唇舌紧密的契合在一起,无限爱意在他们唇齿之间扩散,越来越烈……
记者们谁都不肯放过这样的画面,举着镜头,就是一阵疯拍。
容先生刚毅俊朗,容夫人婉约娇弱,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拍摄,画面都美得可以用来做杂志封面。
左侧人群后面,有一位身穿白色长裙,头戴面纱发冠的妙龄女子显得十分扎眼。
她拎着手包的玉手十分用力,用力到骨节都在一根一根的发白。
面纱下面露出的嘴唇唇形极美,紧紧抿着,像是正隐忍着某种难以控制的情绪。
她目光直直的望着远处的容先生与容夫人,见他们两人拥吻得异常缠绵悱恻,忍不住就往前面疾走了几步。
看架势,是想要冲上去将激吻的两人分开。
然而她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禁忌,骤然将脚步停了下来。
片刻后,容先生与容夫人结束了长时间的拥吻,挥挥手,致谢所有前来送行的人,潇洒转身,上了不远处一辆十分威风霸气的敞篷吉普。
吉普在众人热切的目光中,扬尘而去。
夏桑榆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
望着容瑾西离开的方向,她久久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周督长走到她面前:“容夫人,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要不要找个地方坐坐?”
她缓缓摇头:“不用!”
收回视线,她对周督长鞠躬说道:“周督长,谢谢你这段时间对瑾西的关照,若没有你,我们夫妇二人只怕过不了这一关!”
“容夫人你太客气了!”
周督长伸手礼貌的扶了扶她:“你与容先生情比金坚,一定能够战胜所有难关的!”
她苦笑:“但愿吧!”
瑾西都走了,她也该离开了。
对周督长轻轻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她转过身往不远处的车上走。
周督长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忍不住补充说道:“容夫人,容先生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遇上任何麻烦都可以来找我!”
“谢谢!”她回头对周督长笑了笑,继续走远。
一个多月之后,已是深秋时节。
曜儿这段时间天天和母亲腻在一起,已经非常非常的黏她了。
吃饭要妈妈喂,睡觉要妈妈陪,穿衣洗澡每一样也离不开妈妈的手。
桑榆想着生命正在如流水一般飞逝,便也事事都纵容着他,宠溺着他,不舍得让他有一丝一毫的不开心。
这日,她带着曜儿在院子里面欣赏灿烂盛开的各色菊花,突然感觉到脚趾头像是被针扎一般痛了起来。
紧接着这种针扎的痛迅速往其余几根脚趾头蔓延。
该死,又来了!
曜儿见她脸色不好,忍不住往她怀里偎了偎,用软软的小手轻抚她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面颊。
一双漂亮如黑曜石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关心和询问。
桑榆撑笑说道:“曜儿莫怕,妈妈没事儿……”
安慰了曜儿,她很快就摸出手机叫了司机过来:“送我回墨尔庄园,现在,马上就走!”
曜儿虽然还很小,还不会说话,却已经能够明白她话里面的意思了。
他知道她要走,稚嫩的小嘴瘪了几下,竟是哇一声就哭了起来。
夏桑榆担心发病的事情被佣人看见,便也没多少时间留在这里继续哄他,叫来佣人:“把小少爷带下去吧!”
“是!”佣人答应一声,就要伸手过来接过曜儿。
曜儿又哭又闹,又抓又踢,在夏桑榆的怀里像条鱼儿一样不停的打挺,不让佣人碰自己一下。
佣人见他哭得实在令人不忍,遂低声说道:“夫人,你看这……”
“抱走吧!”桑榆硬起心肠,强行将曜儿放进了佣人的手中。
没想到曜儿抽噎着,居然一张口就咬在了佣人的手上。
虽然还没长牙,这一口咬下去还是很痛的。
“啊——!”佣人吃痛不住,手一缩,曜儿就往地上摔去。
夏桑榆大惊失色,急忙起身想要去把他接住。
可还是晚了一步。
曜儿的额头磕在了地上,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夏桑榆心痛如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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