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一扯下来,金宝宝就看见了他不可描述的部分。
说起来也很可笑,身为妻子,这三年来,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这个部位。
她一下子涨红了脸:“你,你……”
厉哲文脸色阴寒,鼻孔里面冷冷哼了一声。
他将浴巾重新裹上之后,拿着营养快线就去浴室敲门。
“学姐,学姐你把门打开,我把饮料给你拿过来了!”
浴室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夏桑榆屏气凝神,根本不敢弄出丝毫声响,更不敢出声回应他。
厉哲文敲门没反应,便改为拧门。
门把手被他拧来拧去,就是打不开。
像是从里面反锁上了?
厉哲文俊眉一蹙,拍门道:“学姐,学姐你把门打开……”
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还稀里糊涂的吃下了些诡异的紫醉金迷特效唇膏,这时候他完全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在努力支撑。
他不想在学姐面前太过失态。
“学姐,你再不开门,我可就硬闯了哦……”
这浴室的门锁并不坚固,他只要一撞,绝对能将门锁撞开。
“学姐?学姐你还好吗?”
厉哲文后退两步,正准备猛力撞门的时候,一个软软的,肉肉的怀抱从后面拥住了他。
那种细腻如玉的触感,让他的所有防线瞬间土崩瓦解。
“哲文……”
“金宝宝?你怎么会在这里?”
厉哲文本能的想要将金宝宝推开。
脑子里面很混乱。
想不通金宝宝为什么会在这里?
金宝宝在后面拥抱着他,充满爱意的用脸颊轻轻磨蹭他宽阔结实的后背,又转到前面,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灼热的唇片。
她嘴唇上那种厚厚腻腻的紫醉金迷的味道,突然之间变得可以接受了。
厉哲文脑子一嗡,紧接着身体一热:“学,学姐?”
理智的防线寸寸溃散,他抱着金宝宝,宛如抱着的正是学姐夏桑榆。
他们滚倒在大床上。
颠鸾倒凤之际,他口中溢出的依旧是夏桑榆的名字:“桑榆……”
甚至,在他最后的时候,他紧紧抱着金宝宝,叫出的依旧是那个不能释怀的名字:“桑榆,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金宝宝仰面躺在床上,脸上的神色已经渐渐麻木,眼底也凝上了寒冰。
哲文,你始终都忘不掉她?
就算咱们在一起,我也只是她的替身,对吗?
到最后,金宝宝木然绝望的眼神当中,已经骤然聚齐了许多许多的憎恨。
夏桑榆,真的很抱歉!
说好要做一辈子好闺蜜的,我恐怕是要食言了!
我远远没有我预想的那么大度!
我是个正常的女人,当我的老公在我的身上叫着你的名字时,我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没办法不气,不恨!
咱们的姐妹之情,就以今日之事做一个终结吧!
浴室里面。
夏桑榆将耳朵贴在门上,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到了金宝宝的声音,她的心也就彻底的放下来了。
等他们夫妻两个折腾去吧,她只需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将浴缸里面的冷水放掉,重新放上温水,然后将身体泡了进去。
那十几片安乃近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她泡在温水里,听着外面厉哲文与金宝宝男欢女爱的声音,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睡着了真好。
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去想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
夏桑榆突然被一阵刺眼的闪光灯晃醒。
她本能的抬手挡住了刺痛的眼睛,口里低声嘟哝道:“谁啊?这么讨厌!”
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容夫人,请说几句吧!”
“请问你和厉哲文先生在酒店里面开,房偷晴的事情,容先生知道吗?”
“容夫人,你提前从莫思小姐的婚宴上离开,就是为了到酒店陪厉哲文先生吗?”
“……”
乱七八糟的追问声,吓得夏桑榆睡意全无,猛地从浴缸里面坐起。
下一秒,她才反应过来,急忙扯过浴巾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神色惊恐:“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谁给你们的权利让你们进来的?”
八卦记者不仅没出去,反而还更加兴奋起来。
“容夫人,请问你和厉哲文先生偷晴多久了?”
“容夫人,据我们所知,在你嫁给容先生之前,你就与厉哲文先生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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