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甚至有传言说你用容先生的钱一直包养着厉哲文先生,请问是真的吗?”
“厉哲文先生以前真的在富太俱乐部和良辰夜总会做过牛郎吗?他与容先生的床技,你更喜欢哪一个?”
“容夫人……”
夏桑榆头疼欲裂,双手抱头嘶声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记者们自然不想错过这样刺激劲爆的画面。
他们一面继续咄咄逼人的提问,一面用相机将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拍摄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浴室的门被咚一声踢开。
厉哲文浑身充斥着阴鸷可怖的气息,气势慑人的走了进来:“谁让你们进来的?”
他抬手就打掉了离他最近一名记者的相机,厉声又道:“是金宝宝吗?”
他不提金宝宝还好,一提金宝宝,这些记者的劲头更足了。
“厉先生,你婚内出轨金宝宝知道吗?”
“你们结婚三年都没有孩子,是不是与容夫人有关?”
“厉先生,请问你以前真的做过牛郎吗?真的被容夫人包养过吗?你们的地下情持续多长时间了?”
这些记者今天挖到这样劲爆的大新闻,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得很。
厉哲文面色阴鸷,突然抓起旁边一只花瓶对着一名记者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滚——!滚出去!”
砰的一声,花瓶碎裂。
厉哲文看也不看被砸伤的记者,转身走到夏桑榆面前,双膝一软,居然直直跪了下去。
夏桑榆大惊失色:“哲文,你这是干什么?”
“学姐,对不起!”厉哲文一脸愧疚:“我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情……,都怪我一时没有把持住……”
夏桑榆瞪大双眼,吓得声音都开始打颤了:“厉哲文,你,你在胡说什么呢?”
厉哲文羞愧却又无比真挚的说道:“学姐,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谁要你负责了?”
夏桑榆心慌意乱,结结巴巴的说道:“咱们之间清清白白,连手指头都没碰过,你负哪门子的责啊?”
厉哲文反而奇怪了,瞪着一双黑眸疑惑道:“怎么可能连手指头都没碰到过?我们明明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啊!”
夏桑榆不敢置信的看着厉哲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这种子虚乌有的胡话,会彻底毁掉她的!
她记得清清楚楚,进了浴室,她就以营养快线为借口支开了厉哲文,然后她就一直呆在浴室里,还把门给反锁了。
她连这道门都没出,又怎么可能会和厉哲文发生关系?
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在拧眉思忖的时候,记者们已经在旁边起哄了。
“容夫人,人家厉先生都已经亲口承认了,你也就别遮遮掩掩的了吧!”
“对啊,如果你真的爱上了厉先生,就应该告诉容先生,不能把容先生蒙在鼓里啊!”
“就是,容先生对你那么痴情,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三十多平米的浴室挤满了人。
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让夏桑榆本就混乱的脑子更是乱糟糟一片,抓不住问题的关键点,也解释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一片混乱僵持不下之际,屋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容先生来了!”
夏桑榆心头一凛,绷直脊背往门口看过去。
只见容瑾西气势冷戾自外面走来,俊脸阴沉可怖,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凝着一层万年不化的寒冰。
夏桑榆的目光与他的视线一对上,便心头一冷,暗道完蛋了,他误会深了!
容瑾西是接到莫思的电话,才知道夏桑榆和厉哲文在酒店鬼混的!
他原本不相信,一听到莫思的声音就想挂电话。
可是莫思很快就将一段十分暧妹露骨的音频转给了他。
在这段十几秒的音频里,除了清晰可辨的啪啪声,还有便是厉哲文那情迷之时的低喘:“桑榆……,桑榆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他脑子嗡的一声,丢下周督长和陆警督等人,十万火急就赶到了紫荆酒店。
一进酒店房间,他就敏感的捕捉到了空气中来不及散去的荷尔蒙气息。
凌乱的大床,更是昭示着他们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有多忘我。
而房间里面熙熙攘攘的记者,更像是在嘲笑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他双拳紧握,控制着想要杀人的冲动,来到了浴室。
浴室里面,他的爱人一丝不挂的泡在浴缸里,身体的关键部位,只用一条白色的浴巾草草遮住。
狼狈又慌张的模样,让他的心像是被钢刀捅绞一般痛不可抑:“夏桑榆,你这个淫,妇!”
“不不,瑾西你听我解释!”
夏桑榆惊恐的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本能的想要解释,然而下一秒,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落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