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冥王,前几天听周边过客说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可以许愿,而且还听说那里很灵,所以我们不妨去试一下?”她打破沉默振作笑道,似乎刚才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嗯,好。”
冥王也欣然应声,洛诗诗忙身下床把茶杯放在桌上就要动身去,没想到就在这时,冥王一把拉住她道:“刚着风寒应立即服药,服药后才能去。”
“啊?喝药啊…。”犹豫摇头道:“不要,我可不希望喝那个黑乎乎的东西。”
就在她拒绝的一刻时,他拉她入怀侧身压倒在她的身上,一手遮住她的双眸,另只手缓缓摘下黄金面具,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出其不意的动作实则太快,她本想反抗却苦于四肢动弹不得。
可惜至此依旧没有一人能看到他的面目。
洛诗诗睁大眼睛,脑袋一片空白,唇间如一层流水划过,涌入身体中,时有微凉之感,立即不觉身体沉重。
五指间似微光映入眼帘,只觉视线里隐隐约约模糊不清。
待洛诗诗醒来发现整个房间只留她一人,她有些慌张下了床,一张纸条随即落在地上。
她拿起打开,几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这几行字。
“诗诗,你醒来的时候我早已准备好了饭菜放在了锅里,你记得要趁热吃,只是我迫不得已离开荆州几日,期间要照顾好自己,切勿听信旁人迷惑之言,一定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以后的愿望就有我来实现。”
洛诗诗的手颤了一下,恍惚间失意不语,望着窗外的斜阳余晖,一直难以消化他突然离去的事实。
只留下一张纸有什么用?难道去了哪儿里不能当面说吗?还是说被他玩弄后抛弃了?在他的心里又算了什么?
“为什么不叫醒我!口口声声说要带我走,为什么又不带上我?”洛诗诗不解,他走进她的心里时却无声离开,虽是几日可也算漫长。
她走近灶台,掀开锅帘,果然锅中已有被他准备好了的饭菜。
一人坐在桌前,拿着筷子迟迟停在盘边,短短的几日,她已有对他的依恋,从她跟他在一起就像是一种宠物,整个世界只有他一人,然而现在只留下她一人。
或许突然消失了一个陪伴自己的伴友不习惯,或许是对他临走不言辞的决断恼怒。
门被敲响了,洛诗诗没好气的骂道:“滚!”
“姐…姐姐。”门外的阿良打着哆嗦。
“我说的话没听懂吗?还不快滚!”
“啪!”她一拍桌子,阿良吓得摊在地上。
“姐姐…我,我是来取陶罐的。”他的声音结巴起来,又说明了来意。
洛诗诗一听,立即起身去取陶罐丢进阿良的怀里警告道:“滚!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们,不然我就不客气!”
“是是是。”阿良连滚带爬跑回家。
如果不是因为这陶罐,自己会遇见那些事吗?会说那些话吗?冥王会离开她吗?
都是因为陶罐!都是因为阿良一家,不然又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被人玩弄?
她刚要关门,一女子走到她的面前说:“洛诗诗,你还好吧?别来无恙。”
面对这女子突然造访,她不解道:“我认识你吗?”
“当然,只是我没想到你还活着,而且还活的这么好。”这女子又走上前握住她的手廖有兴趣道:“别这么着急关门,许久不见,不妨我们进去聊聊如何?”
“你失心疯吧,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我。”洛诗诗掩着怒火不屑道。
女子余光一瞟,发现屋内地上有张纸,里面也没有其他人,若是料的不错那个黄金面具男子已经离开了,之所以洛诗诗心情不好就是因此。
“看来我来的并不是时候,不过,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一定想知道,比如那个黄金面具男子的下落。”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洛诗诗,重要的就是看你怎么配合。”她前步迈进房门,洛诗诗没能拦住。
“有话直说吧,这样卖关子很没有意思。”
“很好。”女子张望四周笑道:“有一位故友,不,对你来说应该算是旧爱才对,毕竟你已有新欢了,他想见你一面。”
“我不知道什么旧爱,你不要信口开河,再说我凭什么相信你,你看起来也年纪不小了,还是操自己的事吧!”
洛诗诗根本没有给她好脸色,直接回阻了她。
“洛诗诗,我本不想管你的事情,不过你忘记了这把剑的主人了吗?”女子伸手刚要触碰,没想到还没有挨着边就被一阵刺痛击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