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鱼已经开始急哄哄地亲吻他的眼睛,鼻梁,脸颊和嘴唇。她就像是只小奶猫,饿得受不了,在妈妈的怀里钻来拱去,那模样,叫人觉得又好笑,又怜惜,恨不得奉献出自己,什么都给她。
沈浊清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矛盾。
只要牵扯到吕鱼,他的理智就不太管用,底线被无限拉低。
吕鱼……
为什么你明明不是她,却仍旧让我这般心乱?
或许是因为那张和她酷肖的脸庞——
沈浊清一手扣住吕鱼的后脑勺,不让她像只小兽般亲来舔去。
长舌趁虚而入,立刻得到了热情地招待。他修长的手指灵活解开她的衣物,一具白皙的身体展露在眼前。
沈浊清微微用力,反身把吕鱼压在自己身下,手掌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
吕鱼小声地哼哼着,长腿紧紧缠上了沈浊清的窄腰,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潮。
沈浊清和她十指相扣,轻声叫她的名字:“吕鱼……”
吕鱼呜咽着,声音被猛烈的撞击拉扯到溃不成调。仿佛直逼灵魂般的快感,令她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然后被沈浊清吻去。
真正的爱情是灵肉相交。
吕鱼不知道和沈浊清一共做了多少次,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她胯坐在他身体之上,沈浊清扶着她的腰顶弄。
最终她什么都叫不出来了,沈浊清在她体内释放的时候,头皮过电一般,吕鱼软绵绵的倒在被子中,昏睡过去。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不知道她醒来会作何感想。
康颂被吕鱼推进了卫生间里,刚开始,她还锲而不舍的拍门骂人,但是门外并没有回应。
她累了,只好坐在马桶盖上休息,然后听见外面翻云覆雨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就像是对她的宣战,或者说是,耀武扬威的胜利者的炫耀。
她气的双眼通红,手指甲扣进掌心的嫩肉里,竟渗出了血痕。
吕鱼,你这个贱人!
你欺人太甚!
她恨不得一刀剁了吕鱼,把她踩在泥沼里,让她堕入地狱,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你等着……
吕鱼睡着了,沈浊清的理智回归,他望着狼狈不堪的现场,认命地站起身,处理后事。
先把康颂放出来。
康颂盯着他,委屈的叫了一声:“沈哥哥……”
沈浊清面上一片云淡风轻——亏他经历了这件事之后能稳住,不显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他说:“今天的事……希望你能保守秘密。”
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康颂哽了一下,掠过他看向床上昏睡的吕鱼,眼中含着不甘,却轻轻道:“好。”
等管家拿了备用钥匙打开门后,对这个诡异的场面,沈浊清和康颂都没有做过多解释,宴会继续举行。
而沈浊清带着吕鱼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