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你对我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吗?”女孩的声音飘飘渺渺。
谢嘉篪攒着眉毛思索,想说有点眼熟又实在想不起来,而后,摇头。
聂安琪听后一脸的失落,尴尬地笑了下,“我这么平凡怎么配得上谢少呢!我说笑话的,别告诉我你当真了!”
“福娃,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男人一副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模样。
这个男人有一种特质,不说话时犹如名画里唯美的王子,一开口便是街头流浪的恶棍。
空旷的树林万籁俱寂,偶有枯木烧断的“噼啪”声,除此之外没有一点声响。
谢嘉篪没在搭话,起身拿过女孩换下的湿衣,一件件大力拧干,再平铺在那块大石上。当他看到那个背面图案是KT猫的小内内,以及B罩杯的运动内衣时,突然笑得直不起腰。
“A罩?”体内的恶劣因子发酵,含着浅笑打趣,难道只许她开玩笑?
“啊?”聂安琪起初并没明白,但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乳白色的胸衣时,瞬即恍然,“是C好不好?”好吧,她承认女人都有虚荣心,尤其是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每次看到颜若彤波涛汹涌的白软,都自卑地想要用脑袋撞墙。同样身为女人,为什么天差地别?
可是她却忘了自己才刚刚成年,发育又慢,是不折不扣的丑小鸭;而颜若彤已经二十六岁,就像一朵怒放的花苞,浑身散发成熟女人的韵味。直到多年后的一天,经历女大十八变的过程,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最耀眼炫目的白天鹅。
“哪有?”谢嘉篪将目光锁定在对方平坦的前胸,来回往复,“最多B罩!”
“你……”聂安琪气得小脸通红,抿着樱唇,鼓鼓生气,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眼力还真毒!
“肤浅!评判女人的唯一标准就是胸部吗?那你干脆娶奶牛做老婆好了。”不服气地小脑袋高高昂起。
“像我这样优质的男子会和一头牛生活在一起吗?”
“行,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神好吧!”
“什么神不神的都是别人给的称谓,反正我自然是不能和你这样的俗人相提并论。”
“呵呵,不过只在乎女人胸部的脑残男神还真可笑,居然喜欢胸大无脑的女人!”
“胸大无脑总好过没胸没脑吧!”
“你说谁没胸没脑?”
“又没说你,紧张什么,对号入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心互动,斗得不亦乐乎。谢嘉篪忽然发现逗她生气是件挺有意思的事,乌云密布的心空终于重见天日。
聂安琪俏脸一阵青一阵白,不能否认,男人毒舌之极,自己不是对手。她有个习惯,每次生气都会暴饮暴食。于是乎,打开适才入水前扔在岸边的书包,准备大快朵颐。
薯片、牛奶、面包、矿泉水……一袋袋的食物,这些都是妹妹聂安娜今早亲手装进她背包里的,可能是怕姐姐等她的时候挨饿,特意叮嘱多少吃点。一段时间女孩甚至天真地认为,自己很幸运,母亲逝世后,父亲再娶,那个和自己同龄,“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虽然相处并不亲厚,而且总是用怪怪的眼神看自己,可有时对她还是很好的。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咕咕”声,斜眸一看,这声音竟来自一边某个邪笑不语的男神肚子。
“噗!”聂安琪没忍住,终于笑出声来,“你饿了?”
“你说呢?”
“你不是神吗?怎么可能饿肚子,早吃朝露晚吃风,用不着和我们凡人一样吃些俗物。”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咔嚓咔嚓大声咀嚼薯片,外加吧嗒嘴巴。
谢嘉篪显然没料到小丫头有这一出,起伏不定的胸腔显然气得不轻。稍顷,他勾唇冷笑,二话不说一把夺过女孩手中的背包,一件一件地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放在膝盖上。
“让我看看你都带了什么,面包?太干!”
“薯片?不健康!”
“牛奶?还是凉的!行啊,将就一下吧!”谢嘉篪取出一袋食品随便看上一眼,就像丢垃圾一样向后掷去,那些姐妹牌“爱心”食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直直落在水塘正中。
“你,你……”不就是没给他吃吗?也不用这样报复吧!
手捧一盒纯牛奶,将吸管插入孔洞,谢嘉篪高雅地细细吸了一口,“过期了吗?怎么味道怪怪的?”
“那是我的东西……你可以选择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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