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小气!”
聂安琪气愤地上手争抢,一不小心,“啪”地一声洒了一地,这下可好了,大家都没的喝了。
二人一动不动地凝视对方,目光僵持了十分钟,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大眼瞪小眼。
谢嘉篪终于在木头人的游戏中败下阵来,不是他坚持不住,而是身体上的异样使他难受的发狂。那是一种奇谲又陌生的感觉——热,燥热,难耐的热。
躯干与四肢的热度以雷霆之势迅速朝下半身的某个器官涌动,篝火反衬出女孩白皙的肌肤,越看越心慌,尤其是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他真恨不得一下子扑过去,恶狠狠地擒住,吻死。
大灰狼蠢蠢欲动的欲.望一点点滋生,傻乎乎的小白兔还全然没有发觉事态的危险性,殊不知这一天后,她的一生都发生了巨大且不可逆转的改变。
天空中一记炸雷响起,聂安琪骇了一个哆嗦。她极怕雷声,微胖的小脸立刻抽搐到一处。
不一会儿,又是一记响雷,漆黑的夜幕中劈过几道闪电,大雨即将降临。
“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吧!”因为害怕,聂安琪决定先找个地方避雨,再想办法通知可能有事至今未到的妹妹。
谢嘉篪感觉置身于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中,难受之极,舔了舔双唇,咽了口唾沫,望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耳朵仿佛失聪,全听不进去。
“谢少,谢少?”聂安琪发现他目光呆愣,双颊酡红,愈加觉得不对劲,担心地站起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冰冷的小手拍拍对方的右颊,“你没事吧!怎么这么烫!”
男人视线平行,轻而易举地从领口看到女孩由于哈腰而显露的胸前裸.露山峰。那对浑圆虽然不大,由于角度下垂而显得饱满了许多,眼前不断晃动的红果逐渐击碎强忍的欲.火,胸口的那团火突然更加凶猛,口干舌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病了?我扶你到那边躺一下。”她完全不知死活,行事没有一点预知性。
搀着谢嘉篪来到那块大石旁,企图将他放到,却在下一秒被他笨拙的动作连拉带拽,一并扑倒在冰冷的石面上。
双臂撑起,他在她的身上,她在他的身下,两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面对,均愣了半分钟。
谢嘉篪脸颊越来越烫,血红血红,呼吸也越加冗重,更有一股热流在他两腿之间徘徊不去。
聂安琪顿时尴尬不已,眨了眨琥珀色的瞳仁,双手呈推拒状,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为了缓解气氛,她随口说了一句,“切维浓香水,气味真的很特别。”
“你也喜欢这个牌子?”
“嗯,你不是一直用它嘛!”
谢嘉篪沉吟片刻,“难道我们以前认识?”
她没正面回答,只是不故意在男人的腹部蹭了蹭,想要摆脱这种陌生而尴尬的姿势。一瞬间,似乎有什么炽热的硬物抵住了她的腿心。
“谢少,先起来一下,你裤兜里的东西硌到我了!”伸手摸到他的西裤裆部,有一个条形的火热东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支撑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那时的聂安琪才刚满十八岁,不过是个高二的学生,也知道男女有别,可身为大家闺秀从小都沉溺在亲人的宠爱中,简单的就像一张白纸。对那种事根本没有概念,没经历过情事的她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还上下其手地摩挲了几下,又不怕死地捏了捏,直到耳边响起男人难受之极地嘶吼声,“啊!”
“你不舒服,病了吗?”单纯的毛丫头哪知道这是他在叫.春,那声音即压抑又痛苦。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傻丫头?谢嘉篪强忍着澎湃的情潮,看着被他压倒还完全不知道状况的丑小鸭,头脑灵机一动,玩劣地迸发出恶作剧灵感,他装模作样的惨叫几声,继而“噗通”一声全部压在她身上。
“福娃,救救我,我快不行了!”薄唇在她粉颈边喋喋不休,灼热的气息激起她满身的颤栗。
“有话好好说,你压着我很难受,先借过到一边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身上沉重的身体推到一旁。
谢嘉篪平躺在她的身侧,痛楚地喘息,可怜兮兮作悲痛状,用手捂住小腹,“我那里好痛,真的好痛!”
“怎么会无缘无故疼呢?”
“都是你的错,你是不是在牛奶里放了毒药,我才喝了几口,就闹肚子了,你还不帮帮我!”谢嘉篪激烈的控诉,嘴上说的理直气壮,表演还不忘装出痛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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