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篪口中的粥呛在喉头,他不住地咳嗽,声音极响极重,直到最后脸红脖子粗地捶捶胸口,喘息着说,“那个……是我考虑不周,男人都是粗心大意的,我不可能记得所以事情。”
“但你却记得马珍妮穿多大码的鞋子,记得颜若彤爱吃日式寿司和海鲜蛋花粥。”安安讥笑,这些话莫明脱口而出,本来她不想表现酸溜溜的态度,可心里太苦无处宣泄。
“好吧!我承认是我的疏忽,可这和若彤什么关系?干嘛把她扯进来?”谢嘉篪不悦地皱起眉头,“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昨晚听说你病了,她特意提出来瞧你。”
“呵,”安安一愣,面上血色全无,“这么说我还得谢谢颜大巨星的平易近人了。”原来,他是由于她的提议才来看自己的,只一瞬,心从中间碎开,慢慢地沉入海底。
谢嘉篪自然听出安安话里淡淡的醋意,不知为何,心情大好,“我怎么闻到一股浓浓的酸味,余安安,你好像很在意若彤的存在。”心里不禁陡然生出美好的猜想。
她该怎样回答,说是他一定会笑话她,说不是又违背自己的心,她只能沉默不语,望着窗外飘过的流云发呆。
谢嘉篪看到她那副落寞伤感的样子,心中不是滋味,毕竟她这次入院,多少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他犹豫片刻,试图讨好,岔开话题,“不是没饱吗?想吃什么我即刻去买。”
女人没回答他,就像冰封的雕像,背影孤独,神情淡然。
依照他平时的性格,早就瞪眼狮子吼,可毕竟这里是医院,她又是病人。他只能忍了又忍,端来颜若晟剩下的半碗粥,右手笨重地盛了一勺热粥学着另一个男人的样子喂她,“喏,再吃一些吧!”
她回头望他,张大透彻的眼睛,双眸有诧异和震惊划过。这秒钟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真想掐掐大腿。
“傻了?快吃,一会儿都凉了。”被她那双清澈坚毅的眸子瞧得有些不自在,他用极不在意的口气说道,“我说你这个臭丫头真傻气,不能吃海鲜粥就直接回绝,为什么要气跑大好人颜若晟呢?”
他问她为什么?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向着这个男人,不想他伤心失望。
看着他细心吹冷热粥,又温柔地送到自己嘴边,感觉到那种幸福的呵护感,沁润着她的感官,安安的心不由变软,理不清混乱的思绪,迷离惝恍地凝着眼前这个辉煌耀眼,自己爱慕了十六年的男人。她突然探出双臂,环在他的腰间,滚烫的泪水流淌下来。
她怎么会这样愚蠢?只要对方给他一丝微笑,一点温情,她就会像受了惩罚的孩子一般好了伤疤忘了疼,义无反顾地原谅他,脑子里全是他的好,装不下旁人。她觉得自己很贱,人家吃定了她,打一巴掌给一颗红枣,自己依旧那样死心塌地。
谢嘉篪被她的举动惊的手足所措,一贯心细精明又霸道犀利的男人,第一次心意慌乱,不晓得如何应对,只那么愣愣站着。
“这是怎么了?”他堪堪问出口,话语温润。
安安抬眸,四目相交。女人的眸子清澈如水,棕色的瞳仁,给人坦然直接,直指人心的感觉,就像现在他怔怔注视她,她避也不避,男人向来坚韧的心迷失了方向。
她用力拉低他的身子,缓缓合上眼睑,送上红唇。
谢嘉篪怔了一秒,对她的突然示好搞不清状况,但是不明缘由,他的心被牵引,毫不犹豫吻住她娇艳的唇瓣。
她的嘴唇是那种红红艳艳的颜色,贝齿白亮而整齐。他浅酌她的下唇,含在口中,吮.吸啃咬,滑.润的灵舌勾描那弧度美好的唇形,继而将长舌探入她的口中,攻城夺地般席卷女人口腔中的每一寸土地,搅拌她的丁香,搜刮她的琼浆蜜液。
吻先是轻柔的,转而变得狂野,男人晨间的某些欲望是高昂的,他的大手也不在老实,探进她单薄的病号服,触摸她滑腻如瓷的肌肤。
安安身体僵硬,小幅度地挣扎,但嘴被他覆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岂知这种声音更加考验男人的意志,谢嘉篪松开口,承受不住,将她按倒在病床上,因为穿着病号服,所以她没有穿胸衣,男人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她饱满的酥.胸。
像缺水的金鱼得到氧气,安安大口呼气,断断续续的娇.媚声充.盈满口,“嗯,别,这里是医院。”
谢嘉篪满含情.欲的瞳孔中倒映着女人娇美的身影,“没事,这里是高级特护病房,不按铃不会有人进来。”
她的小脸红成一片,继续推搡,“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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