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怕……”
“怕什么?怕地点不佳,玩得不尽兴。”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痞子似得口气,“放心,不论在哪里,我都能让你舒服到飘飘欲仙。”下一秒,他一个大力拉开女人宽松的上衣,几颗不结实的钮扣崩开,两支蠢蠢欲动的白兔蹦跳出来。
安安有着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她的皮肤娇白盛雪,身材线条弧度美妙,丰满白嫩而硕大,份外秀丽,就这样突兀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啊!”安安感觉身上一冷,急忙用手挡住胸前风光,只是动作仓促,并未完全遮掩,挤出动感又饱满的形状,半遮半掩中偶尔露出端倪的红果,炙热着他的胸膛,燃烧着他的渴.望。
“你真美!”他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的话,并不是出于讨好的虚伪,而是发自内心赞美。
第.一次强迫她的时候,一开始只是恶意的发泄,可是到后来却是欲罢不能的激情,以及彻底沉沦的无奈。那次之后,他在威尼斯也曾与秘书做过一次,虽然她变着花样勾引,穿着黑色的丁字裤调节性.趣,假装羞怯地半推半就,还是被他一眼识破,试问哪个正常女人会穿着丁字裤走进男人的浴室?这和头上插根“我是出来卖的”标签有什么区别?所以那种感觉索然无味,充其量只能称作动物之间的交.配,没有丝毫情人之间的吸引。
然而,面前身材好到要爆的女人却不同,她是真的羞赧。
“你胆子也太大了!等会医生护士查房会看到的。”安安面颊绯红,急忙拉过一旁的被子,连脸也一同扎进去。
谢嘉篪优雅地脱下西装外套,又解开衬衫碍事的领口和袖口,舔了舔唇角,笑容就像地痞无赖,“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速战速决。不过,就算护士来了我也会当着她们的面做的,这是免费性.教材,她们有眼福了!做好准备,老公的耐力可是超长的。”
话音刚落,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挺拔的身躯也压了下来。
他一口含住她左侧的蜜桃,舌尖勾描顶端,不消几下,就绽放出挺立的樱桃。他放下这一边转而进攻另一侧,娴熟的手法,获得同样的效果。
“嗯,嗯……谢嘉篪,饶了我吧!”安安乞求,心里揣着十只小兔子,这事如果让人瞧见,真的没脸见人了。
“不饶,是你先勾出火苗的。”谢嘉篪眸色深沉地望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小人,她这副菱唇半启,眼眸微眯的娇媚姿态实在太诱人了。
“老婆,你好像很喜欢我的嘴巴,好吧,今天我就用嘴巴满足你的特殊嗜好,这可是别人从没有过的待遇?”
“不要……”
他坏坏一笑,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喂进自己的舌头,直接伸入喉部。直到两个人都气息微弱,才转战到她的颈间。
女人的天鹅颈线条优美,他一下一下地吻着,舌尖轻轻划过,留下一片水渍。
忽而,谢嘉篪注意到安安左耳上的疤痕,心中一痛,轻柔地含在口里,舔.吮良久。
安安止不住轻轻战栗,在他强大的攻势下俯首称臣。
他一面继续吮.吻,继续挑逗,一点点向下,横扫她身体的每一处境域,路过她精致的脐部,绕着可爱的小洞打圈。一面探手伸向她的小腹下方。
“啊!”就在她的惊呼中,长裤和内裤已经被他扒下扔到床底,大掌连拍她白皙的臀瓣,发出暧昧的声响。
“还叫,你是怕其他病人不知道你在叫.床吗?”他阴阴地笑着,目光充满欲念,“把腿打开,今天我用嘴巴为你服务。”
如同雷轰电掣一般,安安呆住了,紧张得全身绷住,“你……你就是个疯子。”
谢嘉篪朝她勾了勾手指,“那等一会儿我们再来看看,到底我是疯子,还是你是婊.子。”
他低下头,跻身于她的腿间,埋首她的双腿正心,寻找她的花蕊,“放松点,别夹太紧。”
安安吓坏了,急忙双腿并拢,这样一来,只听男人的一声低吼,“哦!见鬼,快松开,我的脖子快被夹断了。”
而她却狠狠用力,抵死不从。
正在僵持间,房门被人叩响,有甜蜜的女音传来,“余小姐,我可以进来吗?”虽然话语很轻,只有一句,可床上征战的两个人还是轻而易举地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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